开肚
兜的带,随着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的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
脱的衣服全扔到炉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火炉燃起熊熊的火
焰,似有不舍,但她知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
程秉章轻声:「抬起来!」
姑娘抬,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
的乳房现在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转到了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
的那么抢,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
端,略略向上翘起。这生生的似乎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
地颤抖。
程秉章起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
屈辱的漂亮的大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地了她两条光的大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大人,媚儿这几天见
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上摸着,嘴里却:「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
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搬起她的双放
在椅扶手上,将姑娘的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
截坐板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姑娘的阴全无遮拦地在了外面,原来这是
专门为给女人上刑设计的刑。陆媚儿不知他要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
两坐在那里,全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
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着,把灯放在了椅
面正对姑娘阴的地方。
媚儿觉一灼人的浪冲击着,想夹起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
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分让人去煮,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
铁上。
立刻一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间黑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
里挑人时要扒开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
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一定是硫磺染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
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结果。
果然,铁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被熏成了黄,程秉章又加了一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