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懂的。”沈令菡知他的意思,但是对一次会不会难过这个问题持保留意见,毕竟以她现有的经验来说,很难想象。
“媳妇。”谈让重新将她压住,无比郑重地说,“我不难过,要难过也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新婚初夜都是如此,爹娘他们也是一样,你相信我,后面就不会了,还有咱们房里的事不需要请教别人,我说的意思你懂吗?”
她越是这样,谈让越是忍不住,复又吻上去。清晨的动比夜里还要汹涌,只是凭着那一垂死挣扎的克制才没有翻江倒海,吻到最后,两人都有懵。
朵上响起,沈令菡心虚的闭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没,还没醒……”
两人起来后,谈让给她套好衣裳,又亲自端来帮她洗脸,再喂了清粥,待准备好之后,天已经大亮。
沈令菡微微着,羞的只想躲床底去,她不敢直视他,近在咫尺的这双睛犹如两颗火球,明亮灼,一旦碰上就会全焚化,她再次想起了昨晚上的经历,觉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
“好。”
“还疼么?”谈让掰开她试图盖住睛的手,行对视,“媳妇,相信我,次不会这么难过了。”
她成了阿让的妻,虽然验不太好,但那种烈到叫人窒息的悸动却永生难忘,越是生涩而疼痛越是弥足珍贵,相信对他们两个而言都是如此。
沈令菡以为他跟她一样,顿时顾不上自己难过,捧着他的脸关切:“难过别忍着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要不我先请教一我爹?”
“我现在已经确定我娘是糊我没错了,你要是从别人那听来的,我看也别信了,不靠谱。”
谈让死的心都有了。
谈让在她额上了一,“乖,咱们得起来了,你要是累就坐着不要动,反正有小三小四他们打理,待会儿在车上,我再陪你补觉。”
“不好意思见我了?”谈让翻将她压住,不停地吻她的眉,直到把人吻醒,重新对上他的视线,“这回醒了么?”
谈让那一腔血活生生给浇灭了,他挫败地叹气,将脸埋在她上,有种再也不想起来的念。
“没有疼了,就是……不太舒服。”沈令菡还是不怎么敢直视他,“阿让你先别看我,我觉得你神太了。”
“嗯?怎么了。”谈让抚摸着她的脸,灼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过。
谈让:“……”
“阿让,你是不是还难过呢,要我帮你,呃……帮你,请个郎中来嘛?”
此时何秀秀跟沈约等在前厅,已经吩咐大家延时发了,这个时辰两房都没动静,很明显起不来
“阿让,你怎么知一次就不难过了的?”
不过,心里是无比满足没错了,可这跟娘说的完全不一样,她觉受到了欺骗,因为真的很疼……
“阿让?”沈令菡的心擂鼓一样狂,她能听见他的心亦是如此,两颗的心在寂静的清晨里争相动,这声音真实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