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老二老三活着离开的。”
河间王之所以亲自领兵来,就是准备来收网的,洛阳城已经被他控制,老皇帝剩了一kou气,解决了这俩不省心的兄弟,回去就能登基。
东海王狼狈不堪地jin了营帐,恨不得上来便抱着河间王大tui哭,“大哥!你得救救我啊,老二他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他!”
河间王差dian笑chu声,“三弟这是怎么了,快坐xia说。”
东海王一改往日gaogao在上的光鲜形象,活像是城里逃难chu来的难民,此时顾不得其它,先抓起矮几上的茶壶灌了一气,然后蹲坐在地上说起自己的惨状,“大哥我跟你说,老二此人简直阴险狡诈,平日装的不成个人样,背地里却养私兵造武qi,我险些着了他的dao,他故意示弱引诱我jin城,打的我措手不及,若非我抓了他家老二,他怕是已经杀了我了!”
“你说老二养兵,他手里有多少兵ma?”河间王问。
“juti多少我也不知dao,我都让他打懵了,总之是层chu不穷打都打不完,整个城里都埋伏了他的人,我几乎是一路挨打,拼了老命才逃chu来的,幸好大哥你来的及时,咱必须得连手灭了老二这个祸患,若叫他得了势,将来必定祸患无穷啊!”
河间王跟谈樾对视一yan,皆在思量他说的真假,gen据探听到的qing况来判断,东海王确实一直受挫,被琅琊王收拾的不轻。如果琅琊王兵ma良多,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了。
相信东海王若不是被打的无力招架,也不会来求合作,毕竟这一年多,他俩可是shui火不容。
而河间王的人ma有一半留在洛阳城,他不敢把人都带chu来,如果an照东海王所言,琅琊王的人ma只多不少,打起来必定吃力,换言之,他跟东海王一样,都轻敌了。那之前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计划就比较难实现,如果以二敌一,胜算就多了许多。
“三弟所言有理,老二在封地擅养兵ma,已经是违逆之举,其罪当诛,你我理应连手为父皇铲除祸端。”
“大哥说的对,我的人逃chu来的只有一两千,虽然不多,但也能为大哥添些助力,从现在开始都交由大哥支pei!”
河间王diantou,“你且先去养伤,由你的人在前引路,我即刻攻打jin城!”
东海王自然是一dian意见没有,他的人本来剩的不多,死活就那样了,随便怎么用都无所谓,还能因此打消河间王的疑心,到时候更方便他反杀。
待东海王走后,谈樾对河间王说:“您觉得可是有诈?”
“有诈便有诈。”河间王并不在意,“老三已经是不足为惧,老二再能耐也是瓮中之鳖,一个琅琊郡而已,一把火都烧不过两天。你即刻安排四面围攻,城里一个人也不要放chu来。”
“我这就去。”
谈樾心存疑虑也只能暂时压xia,他走chu营帐,随从上前来与他悄悄汇报,“大人,nei史夫人jin了一个密dao,估计是能jin城的暗dao,要抓她回来还是继续跟着?”
山上居然有密dao?谈樾在琅琊郡这么久都不知dao,他心里狐疑,便决定亲自去看看,“先跟着,我ma上带兵过去。”
“可大人,您不怕有埋伏吗?”
谈樾轻笑,只要有沈令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