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妈妈是蛇呀,永远不知满足的。”
楼大厦,透明的窗完全能俯瞰底的风景。
“嘘…好孩,乖…”
我紧贴起他的后背,唤起了他的名字。尖无意识的略过他的耳畔,我自腔发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喊声,用诡异的叫法喊了他的真正名字。
今天是阴天,但突如其来的光线还是让沈穆寒不自在的眯起了睛。他并不能猜到我想什么,只是讨好的笑笑,用蛇尾圈了圈我的手腕,说:“宝宝想玩什么,妈妈都陪你。”
他的脖颈略微糙的鳞片再一次浮现来,每一次的索吻,我都能受到妈妈的颤抖。
我不解的开,对视上他那双悄然浮现蛇瞳的睛,我又补充上一句:“妈妈是怕外面的人看到这副模样吗?”
而此刻,我将妈妈狠狠的压在墙上,伸手就解开了他的西装扣。
“妈妈为什么要将窗帘拉来呢?”
蛇信缠绵的探了我的腔,我的手锁住了妈妈的脖颈。
“嗯。”
哥哥后,索回答了声“好”。
微凉腻的蛇信在中肆意掠夺,我皱了皱眉,踮起脚尖压了他的后脑勺,在完全掌握住主动权后,我逐渐加深了这枚吻。
来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温辰低低的回答着,他已经换了那睡衣。毕竟前的浸使得他很不舒服,他的乳一向,如今稍稍被衣料摩都会迅速的红立。
“妈妈等不及了吗?明明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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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将我揽了怀里,他紧紧的贴着我的。邪神的低语在耳畔响起,甜蜜的诉说宛若呢喃:
刚到办公室里,妈妈就拉上了窗帘,见着室昏暗来,我心顿时了然。
“沈穆寒。”
我吻上了他的,抚摸起他的蛇尾,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撒孩。
蛮的小孩是永远不会亲自脱去妈妈的衣服的,我喜欣赏妈妈脱去衣服时的害羞表,那也意味着他知晓接来的盛大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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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趴在墙上,自己把衣服脱掉。”
不等他开,我轻咬了分叉的蛇信,脱离了妈妈的怀抱。
“…”
“哥哥今天也会去上班吗?”
他引着我的手抚摸上了那对绵,又顺着前缓缓移至小腹。妈妈的纤长睫颤动,他俯低住了我的唇。
沈穆寒愣住了,他颤抖着回过神来看我,底竟是又逐渐演变为了鲜红。他金的蛇瞳又微眯了起来,漾在你一池红里,又诡异又艳丽。
妈妈的办公室还是老样,距离上次在办公室的玩似乎早已过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