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腰肢迎合的,视线所及无一不是最刺激官的画面——
杨修一向低低束起的黑发散开了,长发洒落背后,致的脸泛着湿的红,眸像是恍惚了,着泪、几近涣散地微微扩张,半张的唇让唾无法吞咽,从唇角一侧,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竟被郁冶艳取代,除了,他想不任何一个形容。
方仍然半挂在上的衣皱乱不堪,上面的男随着动作甩动,前端也着,方心裹着自己的,每每都带嫣红湿的一抹肉,湿痕从一路淌到,泛红张开的大,嫣红花随着奸合的动作不知廉耻地,等待谁来采撷似的,探一个柔毫不设防的肉芽。
“居然淫乱到这个份上……那是什么神?要我吗?这个姿势本不到吧?那样就没办法你了。”但他没有拒绝,从方狂野交合的边抹来,便摸到阴上重重一掐,“用手也、一样吧?你——!!”
Flora得原本就狠,每一都又深又快,是快堆叠最快的方式,十几分钟来,早就到了随时将要的边缘,现在掐着杨修的阴一一拧,被陡然紧缩的痉挛阴蓦然吞,一就丢盔弃甲,连样都没办法装去。
他瞳孔一紧缩,仍然紧攥着杨修的手,却抬起猛地自己的涨阴,仓促地伸手住满是交杂的,就着湿快速上动。声响亮到淫猥。肉冠激烈膨胀、传来的涌动。而后厚猛然发,乳白浊从硕大肉冠激而,伴随一秽乱浊白的线条,直接尽数在杨修上!
“……哈、哈…真是、怎么会、这么狼狈……!”
从发丝到小腹,像是犬类对自己地盘的标志,他的将杨修的完全浇透了。浊从发丝勾连絮状的团落,甚至滴在睫上,挂着丝划过脸颊唇畔,滴在上的白也向,小腹的则更夸张,向淌的同时,和本就一团乱的和混在一起,这样一来连边缘和阴都带上。
“啊、嗯……Flora……?”
事已至此,所有不该的都了个全。杨修被得一片混乱,加上酒作用,浑燥不堪,脑里一时间什么都不剩了。看他不继续交媾,就自己把脸上的掉,用手指玩方的花,无意识地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拧。
“不、继续…吗?啊、啊啊,这里又,嗯、呜、要——”
Flora看得珠发红,发急促的息,陷毕生都没有受过的烈狂,理智这一刻彻底粉碎了,他怀着破罐破摔的心,扶住满是残留的肉棒,再一次贯了阴的最深!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是完全不打算忍耐,抱着的念的,肉冠从一开始就狠恶莽,好像对杨修不知检的无度索求怀上怒火,又好像对他全然接受的模样产生施,不但是寻找杨修的,还开始向更深发力,每一都抵着,寻找本不该存在的可以容纳全的那个位置——
阵阵发颤,双早已无法合拢,却仍然淫乱地缠住他的腰,咙细微的哽咽最后变成着哭腔的尖叫,杨修不停发颤,不知快乐还是痛苦地摇,清泪横的双却在渴求中发亮,最后甚至主动摇动腰肢,合他向更深行。
快一阵阵在激,被绝非痛苦的雪白饱胀充实,青年俊柔和、游刃有余的模样被完全打碎,变成被蛊惑引诱控的狂兽,杨修的到来了不知多少次,最终在侵的肉齐贯最深的那一刻被莫大的快乐激烈笼罩!
“啊、啊啊、要、已经、我——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失去了声音的能力,咙深发的不是呻或语,而失声变成全然陌生的、几乎不像人类可以发的哭腔悲鸣。快,无上的快乐,中央没有半分痛苦残留。杨修巅峰的极乐,意识在其中激停留,而后——
啪一声脆响。
他的意识断了。
Flora扶住昏迷的杨修,让他躺在沙发上,清理了一自己和杨修上乱糟糟的衣服和各种,然后打开了酒吧深的一扇隐秘的门,带着杨修去,换了舒适的睡衣把杨修被里,自己也躺在了一旁。
次日清晨。
杨修觉得这次宿醉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晕眩。
他迷茫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视线移到了旁那个人脸上。
对方冲他一个笑容,“早上好,德祖,重新自我介绍一,我叫曹植,种植的植。”
他拿着一块银挂坠——昨晚引了杨修注意力的那个,名牌上赫然写着曹植的名字。
曹氏集团总裁曹的四儿曹植。
杨修的上司就是曹。
他和老板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