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觉得自己虽然犯了错,但母亲自己也不是什幺好鸟,节
比我更严重。最后,我把此事全盘告诉了老王,毕竟,在这种时候,他是我唯一
可倾诉的对象。
我和老王俩人,在他家,几杯酒肚,我绪一涌上来,我哭着喊着,
当着老王的面破大骂:我恨我妈妈,她就是个臭货!
老王看我这幺激动,也没法,只能不停地劝我:「小声,小声!」
不顾他的劝阻,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自己,几十度的烧酒,我喝了一斤多;
嘴里的胡话,呼呼啦啦地嚷了半天,全是侮辱我母亲的,老王怎幺捂都捂不住…
…最后,我吐得一塌糊涂,直接断片醉倒了。
……
傍晚时分,我躺在老王家的沙发上,终于酒醒了。
半晌,老王笑眯眯地走过来。我问他几了,老王不说话,只是端来一碗汤,
让我喝去;我神依旧不清,勉撑起胳膊后,一看,是红糖汤,黑乎乎的一
片。我摇摇说:「不喝,不喝!」
几秒钟后,「小伟,喝一吧,可以胃……」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哪怕再多喝一斤酒,我也能分辨
来——这是我母亲的声音。
我转过,果然是我妈妈:母亲低着脑袋,站在我后,她脸上妆艳抹着,
上穿着暴的吊带裙和跟鞋,侧望去,可以看到裙摆极短,连母亲的
屁沟都遮不住。
「妈,你怎幺来了?」
我不解地问母亲,心脏扑通扑通直。
还未等我母亲回答,老王已经走到我母亲后,他二话不说,突然把我母亲
的裙摆往上一掀!顿时,我惊讶地发现,母亲竟然没穿!
母亲白的屁,白皙而圆,但上面却布满了一红印,像被人扇过耳
光一般;母亲的门呈深褐,形状明显有被撑大,张开了许多,都可以看见菊
花里的褶皱;再看正面,母亲的小和那天我偷窥时一样,颜鲜艳,肉唇饱满;
只是,母亲阴阜上的阴,不知被谁刮地净净,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白虎」。
我盯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胴,痴痴地看了半天,只觉得鸡巴涨得要命;母亲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没有伸手去提,也没有言语呵斥我,任凭我一双
在她的屁和私游移。
客厅里一片沉寂……
「好了,你儿也醒了,咱们走吧!」
老王终于发话了。
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老王就把我妈妈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隔
卧室。俩人去后没多久,我便听见卧室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叫床声,以及肉
与肉之间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很明显,老王已经开始在我妈妈上卖力地
耕耘起来了。
……
晚上回到家后,吃过晚饭,趁父亲去买烟的间隙,母亲把我叫到她边,
母俩坐在沙发上准备谈心。
沉默了十几秒后,我打算先发制人,忽地一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母亲的
鼻说:「啥都别说了,妈,你的事我都知了。」
我顿了顿,提嗓门继续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怎幺会有这样的母
亲?」
说罢,未等我妈妈反驳,我又冲自己房间,把之前老王给我的那些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