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余悸地躺在炕上,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回想午妈妈
在长途汽车上被一群男人轮奸,晚上又目睹她和爷爷乱。最令我难以置信的是,
我母亲还被爷爷用手指玩到了,原以为如此淫乱不堪的场景,只有东洋AV里
才能演来……
这……这还是平日里我熟悉的那个母亲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不敢继
续乱想去。
辗转反侧了许久,我迟迟未能眠。
……
第二天一大早,日上三竿,母亲已经起床忙碌起来。她帮爷爷洗衣服、饭、
打扫卫生,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都没见母亲休息片刻。
趁我在屋睡着懒觉,爷爷要求我母亲在客厅里活时,全上只套一条
围裙,她既没带罩,也不穿,围裙空空如也……爷爷就这样坐在炕上,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我妈妈近乎赤的大屁扭来扭去,来回走动。
待我起床,爷爷笑眯眯地跑过来,问我昨夜是否睡得舒坦。爷爷此举,实则
是挡住我的,不让我去洗脸刷牙,于是妈妈趁机溜到浴室,快速地穿好衣
鞋袜,以免难堪。
「起来啦?乖儿,怎幺又睡懒觉?」
我妈妈从浴室来后,小脸红扑扑地,刚才那条围裙已然不见。现在,母
亲换上了一件圆领衫,上还穿着肉丝袜,她一边心打理着秀发,一边还不
忘「指责」我起床太迟。
我一听母亲这话,心中顿时觉得有些讽刺:要是我早早便起床,岂不是撞见
她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全只穿一件短短的围裙,对自己的公公大秀光。
「嘿嘿,我孙学习辛苦,难得休息一也是应该得嘛!」
爷爷说罢,母亲便开始在餐桌上摆起碗筷,一家三人准备吃午饭。
吃着吃着,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母亲放手中的筷,正准备起,那人已
经径自推门而。
原来,是村长到我爷爷家串门。
「哎!老叔,过来看看您老!哟,慧芳也来了啊……」
村长跟我爷爷打了声招呼,睛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妈妈看。我在一旁不知
所措,不知该喊村长「叔叔」还是「伯伯」。正琢磨着,我突然发现妈妈的脸
有变,那副模样,不像害羞,也不像厌恶,隐约间透一为难。村长来了,
为啥我妈妈会难为?我心中疑惑再起。
说起这位村长,他和我们家算是老相识了。
村长比我爸爸大七、八岁,是村里这辈人最年长的。说来有趣,这村长打小
与别人家孩不同,他不跟同龄人胡闹,却喜跟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一起厮混。
爷爷看他机灵,脑袋好使,便也乐得带着他瞎玩。当年,至捉鱼摸虾,偷鸡追
狗,上至读书写字,赶集买卖,爷爷总是将他带在边。毫不夸张地说,爷爷
对村长,几乎比对自己的亲儿还亲。
长大成人后,村长也算仗义,没有忘当年的,自从提当村长后,他对我
爷爷一直十分关照,不比对自己亲生父母差。
但另一方面,村长为官却令人有些不耻,几乎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污吏:对上拍奉承,一切为领导是从;对鱼肉乡里,想法设法给自家敛财。
除这两个污外,村长还有个生活作风问题——喜调戏良家妇女。
今日,见村长前来拜访,爷爷赶紧叫我妈妈去准备酒菜,说今晚要陪村长大
人好好喝一杯。
爷爷和村长俩人坐在炕上,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各自嘘着一些
往事。我和母亲陪他们简单地吃了菜后,便回屋休息去了。
酒过三巡,村长开始说些令我不解的话来:「叔,你瞧你媳妇多好啊!不仅
人长得漂亮灵,还常常大老远的跑来看你……」
「是啊,我儿常年在城里忙,得亏这个媳妇为人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