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注意的是你自己,有了血药质,加上一受伤便能痊愈的息,你若被人抓起来,关在监狱里取血,就这么不死不活着,也是一辈。」他说。
「那就再血……」喜鹊说完这句,便昏了过去。
独孤兰君抿着唇,容许了她片刻的放肆。
「这样就好了?没什么改变啊。」她不满地嘟了唇。
她一昏,便是整整三天没再醒来。
独孤兰君举起旁边的一截树枝,啪地打向她的手臂,她的手臂蓦地见血并一条红痕。
「失血太多,脉太虚,但,我喂了她许多补血神丹,这一、两天应当会醒来。」上官瑾埋苦写着,因为这辈还没遇过这种可以当药人的家伙,不趁现在好好观察,更待何时。
喜鹊睁,连忙低查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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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原本没想到这一层,听他一说,牙齿便打起颤地说:「师父,你可以在取血之后,再把息收回去吗?」
「闭着睛,跟着气息在你动的方式观想。」独孤兰君闭着,也调整着自己息。
他将双掌伸至她的后背两侧肩胛之间,此正是魂没之,最易接收息。
「师父,你怎么乱打人!」喜鹊瘪着嘴,眶泛红地指控他。
喜鹊觉到一凉气从师父的掌间传来,她一抖,然后觉那凉气冲她的,沿着她脊往去,从后背凉到肚脐、然后又上升到、咙、眉间,最后在绕了一圈,然后唰地一声,她的全开始冒气。
因为他知,如今的她不能跟他回到巫咸国,因为以她这种「血药」质,回去只会是一一死路一条。
「喜鹊怎么还没醒来?」
「你以为自己会长两只角还是四只睛?」他睁开,不快地瞪着她。
一个时辰之后,他开说:「息应该已在你循环过一次,你可以睁开睛了。」
此时,在喜鹊昏迷之后便极少开,总是坐在一旁打坐练息的独孤兰君瞪着脸苍白得像是死去
「痛吗?」
独孤兰君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但他没想到的是,夏侯昌所中的血毒远比他们预期的还严重。
东方荷心急如焚地守在喜鹊边,频频追问着上官大夫一一
「我不要好自为之,我只要好好跟着你。」她不由分说地从他后紧紧地抱住他。
喜鹊想动,可她的不由自已,她觉那气开始在她的左边画圈一样地上行,右边则有另一寒气画着同样的圈圈上行,两个圆圈交会之正好在她正中央。
「不行,你好自为之吧。」他起,便要走树荫区。
「还有一些毒未清除。」以针炙控制每一段毒血祛清的上官瑾,沈声说。
「咦,好像不怎么痛耶,那我以后切菜伤到手,跌到摔到撞到,通通不用怕了!」喜鹊看着自己手臂,乐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
而夏侯昌意识虽还没清醒,却已从原本的活死人,变成了肌肤渐渐恢复有光泽、四肢甚至会在睡梦中移动之人。
「不是啦,可是这样我怎么知你的息有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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