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快走!」矮个歹徒扶起血如注的伙伴,半爬半跑地往后逃。
「被大刀砍了一刀!被长剑肚里怎么可能没事!」喜鹊脸惨白,伸手就去扯他的衣带。
「怎么砍你,你都不会受伤吗?」她又好奇了。
「有鬼!救命!」两个歹徒仓皇地哭喊着爬着离开。
「看够了吧。」独孤兰君一把拉开她的小手。
「不难,只要从小让魂占据你的一半及息,它们不想你死,自然会用魂气替你挡住攻击。」他说,目光没离开过她的脸庞。
「会痛,但可以忍。」
「看不
「怎么可能?」喜鹊的手在他的肤上摸过来过去,本不相信他居然什么伤都没有。
「不要说那么可怕的事。」喜鹊连打了几个冷颤,心疼地摇,突然发现他唇边溢一鲜血,她立刻举起袖替他拭,急得眶泛红了,「不是不会受伤?怎么就血了呢?怎么办?」
长剑刺矮个歹徒的后背,他惨叫了一声,也趴倒在地上。
他不喜这种不由己的觉。
喜鹊看他拉起衣服挡住,可目光还是没法从他上离开。
衣服破了,但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喜鹊一不二不休,直接卸了他的衣服,他清瘦白皙躯。
「你在脱我的衣服。」独孤兰君抓住她的手腕。
喜鹊分不满他这话是真是假,只觉得他眸黑幽幽地盯着人,盯得她呼都困难了起来,害她只好低看向他方才受伤之。
「你完全都不会痛吗?」她问。
「不脱衣服,怎么知你受伤有多严重?」喜鹊推开他的手,自顾自地扯他腰带,呆楞地看着他被划破的白底衣。
「你忘了拿回你的剑!」独孤兰君腹间的长剑,朝着矮个歹徒背后刺去。
「你也要学他们喊有鬼吗?」他的手掌一紧,却又很快地松开。
哪里有鬼?喜鹊左右看了一,只觉得这个盗不但脑笨,就连睛都有问题。
「没事。」
「我不血,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白砍了吗?」
矮个歹徒看着他丝毫不曾血的,吓得不住地往后退,嘴里不停地大叫,「鬼!鬼!有鬼!」
要一块拿来吗?」
「你没事吧?」喜鹊一清醒,双手着急地摸着他肩上及腹间的伤。
「怎么可能一伤都没有。」她嘴里呐呐地喊。
「我才没那么笨。」喜鹊双绽光芒,突然扯住他的衣袖,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你这招金刚不坏之是怎么练的?」
独孤兰君原就发现她的碰会让他发,如今少了衣裳的阻隔,她的手抚过之,产生阵阵意过他凉冷的肢。
「你如果敢昏过去一次,今后就不用再跟着我了。」独孤兰君住她的脸庞,命令她回过神来。
白皙躯上有两鲜红刀痕,却没染上半血渍。
独孤兰君回,看见目瞪呆瞧着他的喜鹊。
「一刀、两刀不过是脏受到重击罢了,但我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若真把我剁碎成肉酱,我也没能力复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