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执起他的手,放在脸颊摩挲,笑里有放浪:“季三哥哥就招过我一个女人,我才是你的妻。你第一次的时候可害羞了,我让你看着我吃去,你都不肯,要你亲我,你也脸红,可我的时候又那么用力,让你轻轻的,你越越快……”
季寒初偏着脸,“我没信。”但他也不全然信她。
季寒初闭上,心乱如麻,他深气,睁:“你说谎。”
季寒初攥着她的手,慢慢回过,红妆稍微放开了些,看他在自己极近的距离里,伸手指了她的泪。
但他理智还在,红妆哭得再失态,在他里也不过是个陌生女人,他纵使有些心,也不能完全相信她。
和我私逃。我那时候就知,我要个不肖徒弟了,我要带你回南疆,告诉师父,我不摇光了,我要嫁给你……”
红妆凑上去,得寸尺:“怎么不可能?还有第二次,你非要绑着我,不知哪学的花样,喏,就站在房中央。我那时候好快活啊,可你忒坏,明明自己也得不行,就是不肯给我个痛快……”
他再忍不了,一把将她推远,着急退后,“不可能!”
季寒初听她说的话,越来越离谱,越来越淫浪,听得他腹都隐隐着火。
她很少一气说这么多话,也很少真的因为什么事去哭诉,她被养得飞扬跋扈,野难驯,真的是季寒初失忆这个事给她打击太大,让她可怜到不行。
红妆:“还可能有了夫妻之实?”
“季三,你知我伤得重,因为我掉到断崖了,粉碎骨……你知骨一节节被重新接上的觉吗,我那时候觉得我就是个木偶,我觉得我肯定活不了了……可我最后还是活来了,我忍了粉碎骨的痛,从死人堆里爬来,来江南找你了。”
她笑着,勾住他的脖,“他骗你的,殷青湮那毒就是我的,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就吓唬她而已。你和她才没过呢,你别信季之远的鬼话。”
季寒初想了想:“我那时刚从昏迷中醒来,便发现自己少了两年的记忆。兄长告诉我这是在一场斗争中受的伤,青湮为了救我被人毒所害,他讲我同她在这两年里已经定了终,还、还……”
红妆扳着
季寒初犹豫了一,如实回答:“我不知。”
红妆这才松了气。
红妆心一颤,咬牙切齿:“你醒来后和她有没有那个过?”
季寒初摇摇。
季寒初耳朵红的不像样,避开她的神,轻轻了。
说到这,他言又止,有些不大好意思。
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是很难抹去的,无论是柳新绿还是背后横纵的鞭伤,还有莫名其妙就失去的两年记忆,都在告知他一切看起来似乎真的与她说的不谋而合。
红妆问:“你相信我吗?”
他说:“别哭。”
“可是你怎么忘了我呢?”
“但我们运气真的不好,连隐州都还没到,就被人追上了。那么多杀手,那么多暗探,季之远他存心要我们死……可哪怕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是护着我。我造的杀孽,居然要你来赎……”
红妆瞄他表,立刻猜他的想法,抓着他:“你说殷青湮是你未婚妻,那我问你,她如何成了你未婚妻的?”
红妆说着,说到最后,却是真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