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就离开,相互纠缠只会折磨自己。”
“带走方灵珠,解决掉盖荣,和你从鬼域去。”叶楸闷声,“那日陷害我的棺材李估计也是盖荣派的,他们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死了,为了保险起见了悬赏。”
回屋后,看着李玄宁躺在榻上脸苍白,叶楸轻声:“该醒了李玄宁。”
虽然没有提起小孩,叶楸也明白是他给自己洗刷冤屈,难免难过不已。
“啾啾别哭了。” 李玄宁的手搭在叶楸的背上像是在安他,“我说啊,你要练吻技,牙齿都磕在我脑门上,生生给我砸醒了,次亲嘴最用。”
“他们只会记得一个李玄宁。”
的声音逐渐变大,方灵珠哭着歉说都是因为自己两人才沦落如此地步,又为叶楸他们求,啪啪啪的肉相撞声刺激着叶楸的耳膜,好不容易交合声停只剩方灵珠噎着歉。
给昏迷中的李玄宁喂了药后叶楸压开一条门向外看去,方灵珠一个人躺在地上不知在什么,边净是些圆的珍珠,尾鳍的衣上已经大半是蓝的血迹。
无助袭来,叶楸发觉遇到李玄宁后自己越发脆弱,现在的他只想缩成一团靠在李玄宁边,什么也不想,没了李玄宁给自己挡灾,这段时间差被折腾没了半条命,可想而知李玄宁这些年过得有多苦。
接着在他额轻吻,可男人没有任何动静。叶楸自嘲的笑笑,现在他能些什么,上的伤还没有好,没有李玄宁回不去上面,就算回去了还背着命案无落脚,老板娘可能以为他已经死了,收回了房间将里面的东西扔掉给一个租客。
李玄宁抱着扑在怀里的叶楸,听他讲述昏迷后的事,意识用手指挑起细青丝缠绕,“我的巡抚大人,接来有什么打算。”
临睡前叶楸照例亲了昏迷中李玄宁的额,泪没忍住滴落在男人脸上。
阴面的鬼域不见太阳更难分辨时辰,每天推开窗都是玉盘大的月亮,还有送药来遍鳞伤的方灵珠,叶楸将自己的伤药分方灵珠一半却被人拒绝,他说柳江喜在他上留痕迹,若是好了还要重新再留。
“一个你也好,两个太缠人应付不过来。”叶楸刚说完住李玄宁巴亲着有些燥的嘴唇,交换了一个带着苦涩药味的吻,手上的绑带让男人察觉到不对劲,只是叶楸没提他也识趣的不问,默默握住叶楸受伤的手。
“需要帮忙吗?”方灵珠没有力气将尾巴变回原样,只能让叶楸扶着自己回房间休息,从方灵珠前的私滴了一路。
“他没有死,只是回到我这个本里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舍不得。”
“你的罪责已经被洗清,还记得那个姓唐的厨吗?客栈比县衙还安全,最起码他不会让曲绮心的客栈受损。”
“你舍得我吗?”
“我才没哭,你再不醒过两天我可就自己走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叶楸虽然从方灵珠的话里听不对劲,但只能表示理解,给方灵珠倒了一杯后离开。
“柳江只是脾气差,他……”方灵珠咬紧嘴唇,“他……需要宣绪,而我要因为这种场赎罪,我帮他便是,只有他要我了。”
“县衙那边怎么解释你的事。”
“叶楸……我好羡慕你和李玄宁。”方灵珠虚弱,“听李玄宁形容就觉得你是个光风霁月的人,虽然他说和你很多年没再见过面,但他能一直挂记着你。”
柳江没再对他们二人动手,应该是已经和方灵珠谈妥,那蓬莱弟心善,却被柳江待,叶楸想让方灵珠彻底摆脱柳江的控制,可是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怕是在柳江手走不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