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去楼里了?”
今晚的叶楸了万全准备去北边看看,他换上就城时穿了一次的藏剑校服,带好避毒丹往盘龙寨的方向赶去。
叶楸不太敢混迹在人群里,万一事难以脱,盘龙寨有人巡逻把守,土地庙悄无声息,只有引魂街闹非凡。
“愿闻其详。”男人的手在叶楸腰间狠一把。
“什么代价能有一步深?”男人松开叶楸气吁吁的嘴,人衣襟大敞,神迷离,教了那么久还总是忘记换气。
“这个?这是送的,用绣花剩的线的。”
刚好赶上了引魂街一旬一次的夜市,街上卖东西的人席地而坐,地上摆着五花八门的玩意,顾客络绎不绝。
“痴心妄想。”
“叶巡抚还有什么想知的,能说的我都说。”男人今天像是铁了心要什么。
每晚一安神香,让叶楸彻底摆脱噩梦,代价就是被晚上爬上榻的人压住一顿深吻,亲就亲呗,反正自己也没有损失。
“你觉得这痕迹能是女人留来的?”
“叶楸,再不醒就要迟到了。”
“我想……”叶楸示意男人再贴近,闪着寒光的轻剑抵在男人间,“你该走了。”
“买肚兜送?”
曲绮看着李玄宁摔门楼,喊他留来用早膳也被无视。
路上避开巡逻的毒尸,北边的晚上和南边完全不同,人们行走在街上,红的太阳光和绿的毒雾掺和有一种迷幻的觉,像极了话本里的地狱绘图。
北边不是没去过,只不过北边不仅有巡捕,还有用这种法“生意”的人,被发现可得不偿失。整个城南边的人相比都是些清贫的普通百姓,真没想到一个城里都有这么明显的差距。
睡。
“嗯,一个魂铃。”
萧旌不理解平时看着关系好的两人突然不理睬对方,不过叶楸有他的打算也不方便多问,只要伺候好叶楸就行。
还有火折……算了,让那男人占那么多便宜,就一个火折而已。
突然被李玄宁恶狠狠瞪了一的萧旌差连茶盏都没端稳,心里暗自嘀咕到底哪里惹到了这个小祖宗。
突然叶楸的睛被一抹红引住,有个女打着扇坐那卖女红,穗,手帕,甚至还有牡丹肚兜,叶楸指着摆在角落的红缨,问:“这东西怎么卖?”
叶楸有了武和李玄宁闹掰也没什么关系,气走人还能方便自己行动,他慵懒的在榻上翻个,躺了一会起去县衙。
他想将这个红缨送给李玄宁,让他把绑在枪尖的残破布带换了,至于牡丹肚兜,扔了便是。
“真凶啊。”男人咂嘴,顺手给叶楸放了安神香。
叶楸学会了如何躲过晚上的巡捕,又在私在药铺买了避毒丹,每晚花时间将南边的地形和况摸索清楚。
“这是什么?”李玄宁抓住叶楸的胳膊质问,动作过大连衣襟都被带开,膛上的红痕更让人目惊心。
“想知?”
有血污的簪,华丽却残破的护臂还有杆上凹凸不平的烟杆,这些玩意都不知是从哪个死去的人上扒来的被放在这卖。
“大人的事,小孩还是不要问那么多。”
睁就是小孩面无表的脸,叶楸扯扯嘴角抱着被翻,一截手臂,上面有零星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