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没吃饭的叶楸也懒得和老板娘逗嘴,只能伴随着老板娘叮嘱着“早休息”中拉着李校尉上楼回房。
很快困意袭上脑海,一夜无梦好眠。
叶楸抓起他的手细细看了一遍,问:“你们的胡饼放猪油?”
“我曾见过过年时村里人杀猪过年,冬天天气寒冷,用过的剪菜刀由于接猪的油脂很容易在低温时凝结一层膏脂,相反芝麻油不会产生这种况。”叶楸抵上裹着白油脂的冰块给任县令看,“县令宽以待人,给这钱上多涂了些动的油脂才让我轻松破解难题。”
矮榻上半个避毒丹证明小孩所言不虚,叶楸只能认命上榻,虽然不挤,但也和陌生人躺一个榻上有些局促。
“回任县令,这把铜钱是屠夫的。”
“没事,我们客房哪里都一般,唯独那矮榻躺两个成年男都绰绰有余。”
小孩听着叶楸的话手紧衣角,轻声:“那就他吧,看起来聪明些。”
衙役得到任县令旁边的小孩首肯后连忙去找冰,没一会衙役端着一小碗冰赶来,叶楸抓着冰放油里,很快冰上就结一片淡白的膏脂。
“哎呀,好俊俏的小郎君。”老板娘看到叶楸后探一个脑袋,了然一笑,支着巴问,“小藏剑,你来这鬼域是找你失散多年的私生的?你们父俩长的不像,却一个比一个俊俏,要我说,还是父亲长得更,每次我的圣蝎看到你就抖尾巴。”
李校尉摇摇说:“我没魂铃。”
“没关系。”小孩像是铁了心的要跟着他,看着太阳周边的毒雾愈加重,将人扔在大街上也不是事,叶楸就当他自己有魂铃,带着人回了客栈。
“老板娘,能不能再开一间房?”
这问题来了,两个商贩手上都有油,靠着油花难以分辨。
“我劝你还是上来,客栈这种地方需要的避毒丹量大,一般会将一个丹药分成两半,只能罩住榻。”
半真半假的话最能欺骗人心,任县令也不多说只是把目光放在边的人上。
叶楸看着这不大的小孩一脸倔的表盯着自己,顿时有些大,有种上司把自家小孩到自己手一样,即是累赘又是监视。
“可官的住是要交魂铃的。”
新的住所还没有收拾来,只能让叶楸先在客栈住一段时间,他拿着官服和一些杂的叶楸往客栈赶去,后跟着的小屁孩帮他捡起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笔,问:“李校尉你不回家吗?”
“说来惭愧,以前不学无术喜练武看一些话本打发时日,直到家中落染重疾,听闻鬼域有办法,特来试一试。”
任县令颔首:“可要说理由,全靠猜可不行。”
叶楸拿起还没有放碗里的铜钱,轻嗅几血腥气和淡淡的芝麻味混合,他盯着碗里的思索,面上浮起的油花又密又厚,铜钱上确实沾了不少油。
“你来这鬼域之前是什么的?”
这个月的工钱都没有拿到手的人哪能再变一个魂铃,一大一小面面相觑。
老板娘在柜台后面看着账本发愁,抬就瞅见叶楸急匆匆门,打趣:“呦,怎么这个才回来,我还以为要去官府领丢失的门房钥匙了,你回来迟了,又错过了饭。”
等叶楸都收拾好时辰也差不多,矮榻边没纱帘,大小确实和老板娘说的一样大,叶楸给小孩铺好床铺让他在榻上休息,自己则选择打地铺。
“劳烦有没有冰?”
行一圈,发现卖饼的双手也有油光。
“行,今日起就由李校尉辅佐你在鬼域的工作。”
“我既然是你的搭档,自然是和你一同。”
“你们父相认还分开住?一个魂铃。”老板娘伸手示意叶楸给东西。
“不是,涂了芝麻油增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