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早已经去淋浴间冲澡了,理说我该回去的,可中本悠太说找我有事,金英就劝我找过他之后再走。见我畏畏缩缩的态度,中本悠太哼了一声,“嘛这样,又不是被我捉奸在床,紧张什么?”
“……”
“话是这么说,”中本悠太缓慢朝我的方向走过来,“那你解释一刚才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英哥信息素那么烈,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们说不定已经了吧!”
随后,一个响亮的巴掌音落在他的俊脸上,他的表立刻愤怒到难以置信,怒目圆睁,额角碎发遮住一分双,这表此刻才最是瘆人。
随后,他轻轻啃着后颈那片肤,有疼,是那种酥酥麻麻的痛,我没忍住这种奇怪的觉,冒一声低,却好像让他更来劲了,咬的更深了一些。觉到咬了牙印,他又于心不忍地轻轻舐。
他又想与我斗嘴,却发现了什么般戛然而止,鼻尖嗅到了甜的香气,熟透的蜜桃似乎像蜜一般香甜,中本悠太愣在原地,“你,你发了?”
“放开我!”
“?”
中本悠太没答话,也没放开我,上木炭燃烧的味似乎柔和来,没有一开始那么有攻击,反而有种肃穆的意环绕着我,像是冬天在火炉边取时那种的觉。他就这样保持着从后抱住我腰的姿势,把脸埋我的后颈,用力深呼了几,甜甜的桃味让中本悠太罢不能。
我用力拍他想让他放开我,“所以我说我没有发!也用不着你心!我要走了!”
说着我扭就准备离开,却被一把拽住胳膊,他的动作一向暴,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先别走,我有话说。”
“那就赶紧说!”我别过皱起眉,心里直翻白。
几乎是逃走的,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去,门被用力摔上。直到走隔自己租的房里,我一屁坐在沙发上,泪才两行。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发个鬼!你再这样胡言乱语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我怕得忍不住打个哆嗦,双都有红,却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他喊,“我不会再像那时候一样被你任意践踏了!!”
“你怎么说话的!”我怒了,“你要是捉奸在床,那我和金医生成什么了!”
“不,不行,你不能走,”中本悠太手脚并用拦在我面前,“你在我这里发,我就要负起责任,帮你解决发的问题!”
我走不开,他像堵墙一样挡得严严实实,手臂还顺势抱住我的腰,蜜桃味沁人心脾,中本悠太拨开我后颈挡着的发,却惊讶地发现我后颈没有,光一片,“怎么会?你不是变成Omega了吗?怎么会没有……”
再然后,他开始得寸尺了,手开始在我腰上乱摸一气,不停地亲吻我的耳后,脸侧,理说我本应该死命挣扎然后大骂氓,再狠狠踢他一脚然后离开,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反抗的动作也逐渐式微,不,不,怎么会……曾经暴地占有了我的那个男人,我怎么会允许他这样对我?!
临时暂住的房间里,他站在窗回问我,语气相当幽怨,我却站在正对着他的房间门,不敢靠近半步。“没,没有。”我急忙否认,尝试向前走了几步,觉他没有释放信息素,才略略放心一些。
他扳过我的用力吻住我的唇,又急又乱的呼扰乱了我,我被他吻得几乎不上气,也无心想着挣扎,直到中本悠太的手在我的腰上连之后移,摸上我的时,似乎有种预猜到接来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我才找回些许理智,一把推开了他的桎梏,
“你——”
我万万没想到能从他嘴里吐这些话,“哈,别想了,什么照顾你啊,谁照顾你了,都是金医生在照顾你,谢的话还是对他说吧……更何况,你以为我很想天天见到你吗……”
“……”中本悠太也没有直视我,“这几天,照顾我的事,辛苦你了,谢。”
“你疯了你?!”
“你……”我此时此刻直想用鲁迅先生的名言,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考虑到这个日本人听不懂,我也懒得跟他说,“如果你是为了这个,那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走!”
听听这话说的,我真想上去给他一巴掌,我会在他面前发?除非我神志不清了!
老天爷,他要是再提起“发”两个字,我发誓我一定踢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