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时把另外一扇百叶窗也拉了来。
温柔行吗,这位绅士。好歹另外一个跟他同名同姓的人是个富贵多金的京城公哥呢。闹这么大动静,真当她死翘翘了?
景遥突然狂鼻血,陈逾时叫了好几声都不应,午的课都没上,陪她在这待了好几个小时。
“啪”地一声,陈逾时忽然把书合上。人走过来,阴影罩到她脑袋上,景遥顿时心一慌,扯着被警惕地问:“你嘛?”
但,景遥并没有力气跟他计较。
躺在床上的景遥:……
看他神冷淡,又梗着脖壮胆,“你能骂猪狗,我还不能说猪狗不如了?――喂喂喂,你嘛!离我远!”
景遥沉沉地睡过去。
只两只睛看他。
陈逾时无语地看了她一。
“……”
再次醒来时,空气中弥漫着消毒的味。窗外的阳光慵懒,树枝招摇地送来几缕夏日的草木香,估计是嫌外面打球的声音太吵,有人起,非常不耐烦地拉上百叶窗。
陈逾时也不会这样抱她,可景遥还是抱有一期待,让她一个人在这活得没那么孤单。
手撑在她枕边,把一旁的手机捞过来。再一看,景遥疾手快地把被盖到脸上。
景遥哦了一声。结果他又说:“狗抱的。就你经常拿火喂的那条,刚看见它冲上五楼又跑到校医室,你在他上晕得像猪。”
陈逾时越靠越近,清晰的颌线近在前,景遥把床尾的被都踢掉了一半。以前的景遥就非常不讲理,现在也一样,他还没什么她就急成这个样。
鼻闻到一儿青草味,清冽净。很香。陈逾时不会这样的香,他每次亲她的时候,上都是烈的檀木香。
室的光线瞬间跟着暗了一度。
他本不是陈逾时。
“不是我抱的。”陈逾时说。
此时在旁边摊开一本书。正靠着窗,背光,五官的轮廓有些模糊,但从气质上看,依然是那么地不好讲话。
“是吗。”景遥翻了个,现在已经不血了,但人还有难受,鼻哼了哼,“我还以为咱俩猪狗不如呢。”
“唰――”
只重新阖上,问他:“刚是你抱我来校医室的?”
“就是说……”她斟酌着措辞,开,“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还是个病人呢?”
不需要他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
不知,只清楚这一刻的觉,非常难受。
“这么紧张?”陈逾时拿到了手机,也不着急走,保持刚才那个姿势低看她,“刚才不是很嚣张,让你验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