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浑像亿万只蚂蚁在胡乱的爬,我想床、想冲到外面去!这样的话,是否能压住这种觉呢?不知,不知!
这种觉……之前也有过,只要联系不上陈瑀、找不到他,我就会这样。
但最近几次的反应越来越大了。
难我真的心理有问题吗?这是一种病吗?
想到这里我就笑了,自己的病还算少吗?和自己的亲哥哥在一起不算病吗?加上这一桩也不算什么了。
胡思乱想反而让我更快地睡,而且不知是不是喝了退烧药的原因,等我睁起床的时候,睛竟然有刺痛——白光透过并不遮光的窗帘过来;宿舍也寂静无声。我猛地起环顾宿舍——其他人都不在。
坏了,今天早上八就有一节化学课。
从枕底摸手机,昨晚忘了充电,只剩百分之十了,连忙连上充电线——
宿舍的QQ群里,林静等人说:“关乔,看你还在熟睡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和老师说一声,等你病好了,自己找导员补个请假条。”
“对了,记着量温。”
“谢谢。”我回。
心里的。
我一抬,正好对上对面床铺上挂的镜,我竟然笑得这么……满足?
不因为陈瑀、也不因为修一……
我竟然可以笑得这么满足。
陈瑀在昨晚十一多(也是我睡着后的不久)就回我微信了——
“好的,刚才在训练,晚安。”
他们原先晚上训练不过也就到十左右,现在好像要什么什么演练,的陈瑀也没和我细说,每天都要训练到很晚。
真讨厌!
一都不为学生的着想吗?
边念念有词地念着,边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十,陈瑀这时候没课——他今天第一节课是十半上。
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手已经蠢蠢动,到了通讯录的界面。
可是他知我这时候没课,我要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我生病了吧?
那他一定会非常担心。
手悬在拨打键上面,迟迟未。
就直接说课程取消了好啦!
我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嘟”着,我也在自我安着:“偶尔撒个小谎没关系的,这是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