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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和苹果口味

        “我问他怎么这么笃定?”

        “为什么?”我脱

        “因为他也是个很特别的人,和你一样。”

        他死了,死了一年了,墓就在我前。

        “嗯……”他故意表现思考的样,“我会怎么呢……”

        “修一、修一,对不起、对不起……”

        “嗯,”陈瑀应了一声,“他说的时候也丝毫没有骄傲,只是在平静的陈述事实罢了。他或许只是想让我信服。”

        我开了几次,但没说话来,每个问题都是到嘴边就问不来了。不对,我是本就没有问题,但觉得自己应该问什么,可是脑袋空空,空张了几次嘴。

        “想看看。”他笑了,“想看看乔乔的好朋友。”

        “还记得我准备考那段时间吗?你总托修一给我到宿舍送汤。”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我的全世界。

        “正式开学后不久的一个周末。”他突然说。

        “为什么?”

        “嗯……”

        “然后我就知了,为什么乔乔能和他成为好朋友。”

        像是推动了多米诺骨牌,我的泪止不住,也没想让它停止,泪从的最深来,到脸上、衣服上,掉到地上,还渗到那人的指腹里。

        “我不知修一和你说的这些。”鼻一酸,联动了睛的神经,“我不知……我后来、就是不久后……还和他闹矛盾了……”

        “我好对不起他……”

        这一年间,我多少次泪,已经数不清。可是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觉得我在泪、我在忏悔、我在发……我在哀痛我的好朋友,我这一辈、唯一的好朋友。

        我有些诧异,因为他和修一并没有什么私交。

        “我那时候是想见你一面,听你说说话就好了。但我现在比较贪心……”我抬起脸来看他,“我想让你一直抱着我,直到……直到我死掉。”

        “什么?”

        “我那时候也是这样问他的。”陈瑀继续:“我问他,为什么放在我们俩上就是正常的。”

        “这不像修一说的话诶,”我,“他不会把自己是个天才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

        “老实说,修一这件事对我打击还大的。”

        “哥!”我一跺脚,从他怀里钻来,“你不能总这样故意吊着我!”

        “但是放在乔乔和你上,那就是正常的。”

        “看你怎么理解。放在现存社会的德的约束,肯定不是。”

        “我说我会一直抱着你,直到我死掉。”

        “我问他,”陈瑀顿了一,“我问他他觉得亲兄妹这件事是正常的吗?他那时候回答我说——”

        “哥……”我哭了很久,绪稍有平息时,我问他,“你还记得冬至那天我给你打电话吗?”

        “乔乔会怎么?”

        “记得。”他的手还在轻轻抚摸我的背,像在给小猫顺,从到尾。

        “那天还是世界末日。”我,变成委屈的语气,“那天是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我想给你打电话说的是、我想问你、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了,你会怎么?”

        “他说他就是知。”陈瑀说到这时笑了一,“他说他是个天才,不仅表现在IQ上,他的锐力也很。”

        “这么麻烦啊……来这什么?”

        我愣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说:“因为你们之间很纯洁啊。她你,你也她。”

        “修一那时候和我说,说你很喜我。拜托我不要伤害你。”

        那一年前就已经摇摇坠的,此刻终于决堤了。

        陈瑀把我搂到怀里,我的泪浸湿了他的衣服,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难听,鸟儿都扑棱扑棱地飞走了。可那又怎样呢?就算全世界都离开我了,哪儿都容不我了,至少我可以藏在陈瑀的怀里。

        那段时间我和陈瑀的关系不尴不尬,只好托修一这个中间人。

        我,继续问,“然后呢?”

        “你怎么知在这里?”

        听着就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我不知他在繁忙的训练、学习,哪里来的时间这些。

        “嗯,”陈瑀抹着我的泪,“让我想想啊。”

        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现在的样像极了那个雕塑——《思想者》,睫垂垂的,底是深不见底的海

        “问的修一妈妈。”他说,“我记得修一的家在哪里,去那发现修一妈妈搬家了,把房卖了。又问的现在的房主,辗转要到了修一妈妈的联系方式。”

        他笑了两声,一把把我拽回来,正起来,“是直到我死掉。”

        陈瑀说完这句话后,抬起,目光深邃看向我。他没说一句话,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也和我一样。”

有人认同自己的话,那该多么孤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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