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好的啊,尤其是陈东升,对杨兰好的不得了。你别看杨兰看着温温柔柔的,我跟你说,陈东升什么都听她的。”
“哦。”
“怎么了?”娟姨问,“耷拉着小脸,怎么啦?真问题啦?他俩都多大岁数啦?咋回事儿……”
“娟姨,您别急嘛。”我回,“真没事,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哦……”她咂了嘴,“但是有段时间确实是,陈东升那时候差,有个男的好像总是来找杨兰。我看着有不对劲儿,杨兰那时候说是她表哥,我也没多嘴。我一个保姆哪的了人家主家的事?就没放在心上。不过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啦,那时候可能你才一周岁?”
真的是表哥吗?没听说过杨兰还有个表哥……还是说,那时候杨兰就已经……轨了?
“怎么了,乔乔?”娟姨推了我一把,“愣什么神呢?到底咋啦?”
“哎呀,”我笑着挽着她的胳膊,“真没事,随便问问嘛。娟姨,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啦?”
“嘿,你这丫,”她笑,“我八什么卦!我这还不是关心你?”
“行了,你歇着,”她起,“我去看你郑伯好没有……这个墨迹啊!”
好像已经有了答案,但脑还是很乱,太阳突突的。
我着太阳,掏手机,才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陈瑀打来的。
有一个还是一分钟前。
上了火车我就把手机静音了,站后又忙着去墓园给爸妈烧纸,路上又一直在和娟姨说话,竟然都忘了打开手机音量键。
我走到阳台里,关上了阳台门,给陈瑀回拨了过去。
“怎么才……”
“手机静音,没听到。”
“不是说让你到了之后报个平安吗?”
我挠挠,“事儿太多了,给忘了。”
“现在嘛呢?”
“等着吃饭呢。你呢,哥?”
“我在车上,接珍瑜回去。”
“哦。”
话说到这儿,谁都没有继续。这次陈瑀寒假回来,我们俩也没怎么说上话。每次都是说几句就不知说什么了,彼此好像都很小心似的,尴尬的很。
“你那边在放炮仗?”
我“啊”了一声,从刚才在外面就一直断断续续有放炮的声音,听习惯了也就听不来了。
现在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炮仗声音太大了、太烦人了。
“对,”我回,“这边的不严。不禁止放烟花爆竹。”
“哦,”他应。那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女声——
“陈瑀,是乔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