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清谁才是局的人，或许本就没有赢家。

        你换好衣服推开房间门，司岚正在摆放桌面的早餐，你看了一，觉得还不如你自己动手呢。这几年他就只学会了这个吗？你看着盘里不合时宜的早饭，抬困惑地看他。

        “……冰箱里只剩这个了，早餐不能不吃。”他递给你一盒。

        仿佛回到了大学的时候，偶尔约会迟到来不及吃早饭，他兜里都会揣着一盒，但其实那个时候你并不需要摄里的营养质了。

        现在也是，这男人简直觉得你只会画画一样，不过你也只是吐槽吐槽。

        04

        “你要走了吗？”你站在餐桌旁看着司岚，男人正在玄关穿衣服，他没镜，略显茫然地看着你这边。

        “嗯，还有一些事。”司岚说。

        他的嗓音依旧很沉，你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你从架上把镜拿来向司岚走去，“镜在这里。”

        司岚伸手要接过，你换了只手扣住他的手掌，“司岚，你在害怕吗？”

        他呼微窒，随即快速否认：“没有。”司岚神冷静，你本无法从他脸上看什么。

        闷吧你。

        你不打算再周旋，认真地看着他的睛：“可是我很害怕。”

        从相扣的手掌间你觉到他在抖，尽那只是一瞬。你把镜再度递给他，司岚想接过去，你又收回来了，“反正一会儿都要摘。”

        “司岚，我没有问过你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你也没有说过。现在我真的很想知，或许这会让你到为难，又或许你不想说，也可能你有了别的心仪人选……”

        “没有。”司岚突兀打断了你。

        他没镜，一双湛蓝的眸澄澈至极，此刻才明晃晃显他不兴的神。

        “为什么？”你问。

        司岚不回答，移开目光，明明他才是级律师，此刻却觉得你比他气势更甚。

        耳泛起了薄红，司岚稍有察觉，侧过去想挡，你拉着他的手臂快速拉和他的距离，“你还喜我。”

        “……”司岚噎住，一副想否认又说不的样。

        他最终还是叹了气，“嗯，我依旧履行着承诺。”

        这轮到你不兴了，“你不要本末倒置。”才说完就看到司岚嘴边的笑意。恍然回到了从前，你不满地对司岚说他大大小小的事，吐槽完以后他微笑看着你，最后才结果，其实他就是想看你滔滔不绝的模样。

        你张开双臂，司岚往前走了一步把你抱怀里。

        “司岚，醉鬼有特权。”你说。

        他抚摸你的，“你也有。”

        “司岚，我好喜你。”你蹭着他的脖颈，伸舐，最后还咬了一圈红印，想把他吃肚里的那种喜。

        司岚闷哼一声，正想说什么，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陌生的声音，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什么。

        司岚的表变得极其……难以言喻，在森冷与平和之间来回切换。

        “怎么了？”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