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岁寒……师妹她,上个月初六,可有山过,可有去过南域?”
他之前遭到魅袭击中招,正是在南域历练之时。
“南域?”
一真人眨眨,似是疑惑,拂尘甩了甩,又用手摸了摸巴,“据我所知,寒儿此前并未山过。”
她稍显凌厉的丹凤睨向沈岁,“为师闭关日久,早已不问外事,你若是想知寒儿此前去,可以去问你师的呀,再不济,你师弟岁宁同寒儿最为亲近,或许也是知晓的。”
来问我作甚。
沈岁尴尬地摸摸鼻,就是不想去问他们才来您老人家这儿的啊!
摸完鼻,又挠了挠膝盖,沈岁睛瞟了瞟别,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决定将之前的经历告诉师尊。
“师尊,此前弟去南域历练,不小心着了一魅的,中了毒,被一女所救,对方为救弟,被弟夺了清白……同、同弟双修解毒……弟想…弟想负责……”
说到后面,声音愈发地小,带着些不好意思。
一真人仔细打量着沈岁脸上变幻莫测的神,心里明镜似的。
“所以,你是觉得,同你双修解毒的,是岁寒。”
一语中的。
沈岁脸上更红了,讷讷地,回忆起自己瞎分析的细枝末节。
“那人上檀香凛冽,穿着也较为随意洒脱,不似其他门派校服,应该也不会是散修,那……那就极有可能是栖霞山的人……所以弟以为……”
后面没了声,无言更似有言。
一探究式地看着沈岁,沉默了约两息,这才柔声试探:
“单凭一颇为各门各派都会使的檀香,和日常随意的衣着,你就判定那女是我栖霞山的人,未免草率。”
她微微一顿,继续,“或许,你有看清那女的面容?”
沈岁丧气地摇。
“弟就是未能看清对方面容,才这般猜测,要是知的话……”他垂了去,肩膀也挎着,似是委屈,“到底是弟修为不,着了那魅的,意识不清了……唉……”
没有中毒,就不会要人来救,更不会脑昏沉到看不清对方的脸,如今……不提也罢。
看着二弟如此丧气,一不知如何宽,但她又答应了人守好秘密,便决定用其他秘密换取。
“你可知岁寒质特殊,就算去过南域,也必定不会舍救你。”
“?”沈岁一脸莫名地抬,“师尊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