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看她们似乎也是风尘仆仆,率先反应过来,“怎么亲家与太夫人也是刚到?”
文夫人还未答话,太夫人就在一边抢话:“哼,我可是被我那不孝给押着来的,谁要来这里!”
文夫人见状,总算是舒了气。
周氏笑了笑,一边与董员外一起朝里走一边:“今日赶得真巧,居然刚来就碰上这么件大喜事了。”
董员外一听立即吩咐车夫起程,“那还等什么,我们快些去瞧瞧,你也是的,既然玉枝都要临盆了,何必还亲自来接我们,派个人来不就成了么?”
三人心急火燎的赶到苏州城的一不大不小的宅院,刚他门便听见不远的厢房中传了玉枝喊叫的声音,文昭凌脚步一顿,一刻已经快速的飞奔朝那个方向而去了。
,等看到前来迎接的人,更是兴。
董员外夫妇在堂上坐了一会儿,仍隐隐约约听到玉枝喊疼的声音,不禁有些心绪不宁。文夫人也有些担心,起到门边看了好几次。连太夫人也有些不放心了,直念叨着该从京城寻个好稳婆过来的。
话音刚落,一脚踏大厅中的周氏就愣住了,只见堂上端端正正的坐着太夫人和文夫人,俱是脸沉凝,似乎有些不兴。
周氏有些尴尬,文夫人只好言解释:“让亲家见笑了,是我那住在苏州府的小叔一定要我们过来,说玉枝就要临盆了,我原先是想自己过来的,可是他非要把婆母也接过来,所以才成了这般。”
董员外这才放心来,了。
周氏以为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亲家母莫要误会,我只是随一问的,亲家公居要职,自当好好为国效力才是。”
太夫人的话刚说完,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儿便从门外奔了来,直扑到了太夫人的怀里,“祖母,我爹叫我来告诉您,您不愿见他,他就不来了,叫我来陪陪您。”
文昭凌笑了笑,没有多言。
周氏赶紧接话:“玉枝早就调理好了,相公不必担忧,会没事的。”
太夫人在一边继续哼哼唧唧:“我都不知伯玉和玉枝是什么时候到的苏州呢,肯定也是那个逆的好事,把我们全叫来苏州什么?我才不愿见到他!”
文夫人见到两人,起与他们打了声招呼:“亲家这么快就到了,一路辛苦,快请坐休息休息吧。”
文昭凌远远的就在朝他们挥了挥手,刚赶到两人面前便急急的开了:“岳父岳母一路辛苦了,我们快些回去,玉枝先前就有些不适,恐怕是要临盆了。”
太夫人一见到小男孩儿便转怒为喜,“昭元啊,好好,有你陪着祖母就兴了。”
董员外可能是想起了以前玉枝生时的景,有些担忧的朝那里看了看,“怎么喊得这么大声,莫不是……”
周氏为了缓和一气氛,便问文夫人:“听闻亲家公早就回了京城,这次没有一起过来么?”
董员外与周氏面面相觑,怎么就要添丁了还不兴?
文夫人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他……公务比较繁忙。”
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