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
就这样,我继续着黛绿已黏煳煳的小,儘她惊人的已慢慢平
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又烈,除了丝丝扣的合我的动作,还会柔
似的拭去我额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促
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到天亮
。」
不过话虽然这幺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如的放慢的速度时,黛绿还是
不忍的说:「班,你要不要休息一?....或是换我在上面?」
儘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的说:「没关係,绿,我要这样一直
妳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因为也不晓
得是什幺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
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
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
听到我那幺说,黛绿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还长得很
....。」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吻了上来,我俩的立即烈的交缠在
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慢的大张着双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双手想去
扳住摆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
一,她这一使她的香倏地了我的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缱绻的柔
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我连忙低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势的黛绿
,一看到我恋恋不捨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
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本无法固定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
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
通的多年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了,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
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我俩的尖终于碰到了彼此的片。
儘只是瞬间的接,但是从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先是像烈电
般窜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嵴椎骨传遍全,当那丝足以让我上
每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贯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直接钻我的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间发了可怕的呼噜声,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
那通酥麻、奇难耐的无边快,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
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躯,仰着脑袋像夜狼般的嗥叫起来.
...。
我觉得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
,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中既有弦月伴乌
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瀰漫的白雾、的烟岚...
.,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好的脸!飒飒风响突然间完
全静止来,夜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慄起来的,一抖、一抖地随着
我暴而的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超级快的电在跑遍我的全之
后,终于穿过我的阴,把当成了它宣洩的。
我一洩如注,不断地一又一的,我闭上睛享受,觉自己
的血连同都一起灌了黛绿的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
才在连续搐了几之后,依依不捨的最后一滴。
我化来,趴伏在黛绿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息都还没平息来,黛
绿轻轻拨着我湿漉漉的髮,像抚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
好好休息一。」
我受着人膛的温、聆赏着她上迷人的幽香,儘是在山风冷冽、
汗如浆的激过后,我还是捨不得起穿回衣,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甯
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本不草地有多幺溼、有多幺泥泞,依然亲密的
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直而娟秀的鼻樑,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