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握住张辽作乱的手,夺过雉翎丢在一旁,扯他一只手套,拽着他的手贴在自己面上,眸中似有火光浮动,声调刻意压低像在压抑什么:“文远不如罚我,打一巴掌,我好歹还能有个甜枣吃吃。”
张辽并不同他,而是慢条斯理地取发簪额饰等赘,叮嘱吕布:“拧这一是要你记住,我准许你,你才能。”
吕布还是火辣辣地疼,他偏过紧闭双不敢去看,怕自己忍不住起,但脑海中却浮现那两个肉的淫状。
雉翎尖儿轻扫吕布巴:“你了这样大的错事,不狠狠罚你已是我宽宏大量、菩萨心,且知足罢!”
吕布努力使自己如间那般垂:“是,公主。”
张辽抚着吕布光的面颊,这半月吕布都乖乖用皂角洁面,不再清糊了事,洗净后涂抹上张辽为他准备的肤面脂,这张本就白若敷粉的俊脸,将养得愈发细白皙,他应当是刚沐浴过,谨遵张辽嘱咐发抹了香泽发油,一白寝衣将隆起、沟壑分明的肌肉遮挡,藏起一咄咄人的戾气,剑眉虎目脉脉,上几种香气混合扑鼻醉人,不似杀人不眨、威名远播的飞将军,倒像是哪家贵门淑女养在深宅别苑,日夜纠缠寻作乐的面首。
张辽抬手用手背轻轻拍吕布的脸,又忍不住被那柔引,一只手几乎要黏在他面之上:“吕将军丰神俊朗,我怎舍得打吕将军的脸?”
吕布闭上睛,大义凛然地促张辽:“文远,我好准备了,你打我罢!”
吕布被张辽踩得起了反应,舒展了一脸褶掀开瞧他,只见心上人双大开,敞着两艳肉,指腹沾了透明黏腻的淫,在阴阜会阴来回打转,间一片晶莹光。
那菊紧窄,原本一指都称得上艰涩,以大量脂膏引才能勉半肉棒,如今能轻松吞一整,还会自动分大量,好方便肉棒在中驰骋。
张辽分开双,半的和遮掩的两肉。
吕布被张辽摸得眯起睛,撅着嘴唇亲吻他的手背:“文远若是怕我还手,将我绑起来便是,打哪里我都悉听尊便,只求文远别再怄气。”
吕布耳力惊人,丝毫不逊于阿蝉,听得张辽舒了一气,紧接着便是淫靡的黏腻声不绝于耳,熟悉的腥咸甜香弥漫于床榻间,在吕布鼻间游走。
张辽开唤吕布:“奉先,你为何不看我?”
吕布克制地挤一脸包样的褶,仿佛再努努力就可以长第二层遮挡,瓮声瓮气:“不敢,看得动你要用脚趾掐我,再来几次铁打的鸡巴都要废掉!”
吕布嘶地了一气,委屈巴巴:“文远……好疼!”
既是吕布主动要求,张辽便满足了他,把他像剥熟透了的荔枝般剥了壳,一鲜多汁的肉。床矮柜中正巧有一捆红麻绳,红与吕布最为相衬,他力气大,为防止他挣开,张辽捆得极紧,吕布一莹白肉被勒成绫粉,他扭动着讨饶:“文远……文远……太紧了,可否松开些?”
吕布以为最多被张辽像以往那般不痛不地上几鞭罢了,却听得张辽上铜饰晃,发悦耳动听的轻响,紧接着是靴底落地的哐当声,衣摩的簌簌声,吕布抬去看,瞧见张辽扯外裙与长,两条曲线畅的,伸长了脚分开灵活的脚趾在他间肉端拧了一圈。
张辽觉得吕布实在可,绷起脚背去挑他塌的阳,初碰时吕布反应大得惊人,浑战栗往后猛地坐躲避脚趾,又因着红绳牵引不得不重新跪直了,微微颤抖着气求饶:“文远,我的好公主,别再掐我了。”
那孽被拧得彻底萎靡,垂丧气地耷拉在吕布两之间。
那花本是肉褐的浅浅一,花最初不过绿豆大,阴唇又小又薄,隐藏在阴阜鼓起的肉中,这些年已经被自己熟,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境况,随便一便是淋淋的艳红,花玩得成花生大小,阴唇也拉扯成两片舒展的蝶翼。
张辽低欣赏着吕布被红绳束缚的无助态,心中满是畅快。吕布被迫手背后跪立在床榻上,一对比寻常男鼓胀数倍的乳被红绳勒成几块,肉粉略微凹陷的乳尖随着他动作在绳结左右蹭动,在糙激得立起,那肉棒微微充血半。
吕布看得,急得直吞,间形状分明的结随着吞咽动作不停攒动,咽的没能浇息的邪火,温度陡然升,炙的肉棒迅速起,着张辽脚心小幅度地蹭动,他动作受限,磨蹭几火更盛,捺不住叫:“
张辽发一声轻笑,以细脚心踩踏着吕布那坨肉:“哈!乖儿,准许你了,快睁开看看我。”
吕布的灼灼目光似是如有实质,得那花淫肉不住开翕,像一张渴求的小嘴,倏地吐一包丰沛花,泛滥成灾的被手指揩走,涂在布满褶皱的菊,早已昂然立的也在吕布注视更为,颤颤巍巍地朝吕布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