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的媚肉失了力气,吕布重获自由,就着张辽溅的淫起来,他不再去抚张辽半的阴,转战别起他的来。张辽打小在背上长大,常年骑乘使得那一对饱满结实的比雁门最漂亮的女前那两团肉还要好看,平时是绷紧了的,只有在床上了后,才能像白面团一样任人圆扁。
可张辽却在此刻用双手推他的:“不行……不要去……”
捋:“奉先……今夜你太大了……”
两人拉锯一般地撕扯,张辽越是不要,吕布越是更发狠地,颈上浮几凸起的青筋,和肉棒盘绕的青筋上如一辙。
吕布总是这般瞧不够、亲不够、不够,张辽次次都依了他。不然还能怎么样呢?这呆呆笨笨毫无趣的男人,还不都是自己选的,死心塌地要一辈跟着么!
吕布索直接把的动作暂停了,大有张辽不答应,他就不再动弹的架势。
张辽被他了,却是连呻都发不,张着嘴不住嗬嗬气,积攒着劲儿使在了腰上,扭腰摆合他。
吕布在那沟壑中深深嗅了一,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种的皂角,张辽上的总是要更香一些,他掬起张辽双乳两侧,将那沟拢得更深,左右摆动受被芬芳扑鼻双乳笼罩脸颊的安逸,然后寻了先前没咬过的那个乳尖,舐起来。
张辽脸颊通红,一双唇微微发颤,不知是的还是气的,他抬手把吕布的脸溺在自己乳沟里:“!吕奉先……今夜叫你个够!”
张辽花瘙难耐,备受煎熬,他冷哼一声,使了力要将吕布的孽障挤,媚红的肉像长了手一样把那长向外推:“吕奉先……去……啊!”
哪个男不喜听自己心上人夸自己尺寸伟岸?吕布自然不例外,他一张俊脸兴奋到涨红,咧着嘴嘿嘿直笑,深埋在张辽的肉棒也不住颤动,次次都抵在张辽的。
张辽想扯着薄被盖住自己的膛,却被吕布制住了手腕,他气得抬脚去踢吕布大,嗓音沙哑地叫喊:“吕奉先,别太过分了!”
吕布了,凑过去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花,鼻的气在被得合不拢的肉上,使得那花蠕动着将满溢的自挤:“文远,你的儿也好……不要遮,让我再瞧瞧好不好?”
他哪里推得过这只吃不吃的蛮?他越使力,那肉棒就越是斗志昂扬,连也不往外,一个劲儿地往里挤,半个挤,得那一圈颈酸胀无比,他面得狂风骤雨,嘴上也不饶过张辽,用犬牙细细地磨小小的乳首,把那米粒大小的乳首得红,像被泡发了一般。
吕布脑袋嗡嗡直响,听不清楚张辽说些什么,只听得见人一声过一声的呻声,只顾得上猛烈地和用力地啃咬,他的肉棒突突直,剧烈地开翕着,看就要登,他用张开虎钳住张辽乱扭的劲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吕布抬去看张辽,尖的涎在他上拉一条淫靡的细丝,他鼻翼振动,呼哧呼哧地着气,像一只发的种:“文远……文远……我还想再你的乳……”
吕布把那两团白面团成了艳丽的粉红,又去张辽的。别看张辽材纤瘦,腰吕布两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白日里若隐若现的却是有料的,那赤的膛半,在两侧衣挤压,竟挤一条深深的沟壑,吕布伸沿着那沟壑了一趟,的动作因此放慢,惹得人不悦:“奉先……快些!”
张辽只觉得那有无数蚂蚁爬过,又酥又麻,抖动着双丢了,他被握在吕布手中悉心照顾的也自溢些稀薄,竟是两同时了。
张辽止不住地浪叫:“奉先……嗯……轻!”
吕布足足了四五波才结束,他吐张辽的乳尖,满意地欣赏着张辽那对连牙印都是对称的乳,被咬得红的乳尖上泛着莹莹光,左右两侧还留着他的指印,夸赞那红白相间的乳:“文远,你的乳儿好……”
到底是张辽心,怕反抗太厉害伤了吕布,撤回了手虚虚搭在他肩上,心甘愿地上了他的贼船,随着这莽撞船夫的节奏晃,敞开淌着,迎接他的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