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懂那个逆,再去哪里找你这么漂亮又耐的老婆?”许明怀数着她的好,一本正经说着
许明怀轻轻拽她的落到弯,又顺着大侧来到花心,她那儿实在太了,他手指来不及停在逗就不小心戳去一,看见她抿了抿唇,紧接着呼了长长的气。
起初她他手指的紧,肉都绞在一起。他不紧不慢地抠起来,又喂去一指,两指弯曲着在她甬里试探,嘴角恶意扬起,笑的狡猾。
真紧,这天生尤,她的等待为男人绽放,幽径若不被阳填满,是何等的暴殄天?许明怀拧着眉浅浅送起来,长臂伸到前边拧她的乳,样很凶。他时一贯如此,越是兴奋难耐,脸越会显得压抑。
着年轻漂亮的儿媳,又是后的姿势,光看见她白白的屁就受不了了,了几,许明怀握着她的腰加重了送的力和速度。
“面净了?”许明怀用指了她藏在的花,觉黏湿。她面湿的不像话,渗透打湿了他手指,也没刺激她那里,才亲了个嘴摸了几把就漫金山了,没息的很。
“真是爸爸的宝贝,要爸爸换‘那个’你屁吗?”
念真快哭了,急忙摇,不是这个意思。再三犹豫,还是把心里话说来:“……要换爸爸的那个……那个更……”
许明怀扶着自己的昂扬对准了念真的阴将自己慢慢推,两人在厨房就起了。
他迟迟不肯喂第三,又不是不知她那里的厉害,其实容纳三是完全没问题的。但男人不肯惯着她,只怕惯坏了,自己的大棒都喂不饱她。
男人又长又的阳像把利刃劈开了念真的幽,最后重重一将自己完全送,几乎是一刀毙命。窄被撑开到最大,她里每一寸褶皱也被展平了,紧紧附着侵的庞然大。
他问的是经血,念真双蒙上一层雾气,乖巧地了,“嗯。”
“不舒服?那我拿来了?”男人故意逗她。
憋了这么久,他也快忍不住了,望叫嚣着想狠狠她,温声哄着:“那你自己转过去,屁翘。”
“呵……”许明怀笑了笑,解开了腰带,褪,踢到一边,那东西兴奋充血,翘得老,渗少许透明。
“嗯……”她发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交合一电朝四肢百骸散开。
念真半推半就地趴到理台上,碰到冰冷的台面打了个激灵,克服羞涩,慢慢塌腰,对着公公撅起了光溜溜的屁。湿透的被许明怀拽随意扔到一旁,粉的一小块布料,和男人的衣凌乱地散在厨房地上,预示了这场有多激烈。
念真在心里骂男人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玩,话没完没了。然而表面上却只能臣服。
念真被他用手指搅了一会,渐渐有些不满足了,嘟着嘴,主动提着腰往他手上送,想念他壮的阴,又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