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坏了她的君兰之后,我就成了她最好的“玩”。
小师妹的长相虽称不上是倾国倾国,迷倒一大片人的绝代尤,却也生得灵秀可,还带着孩童般稚气的俏脸上,总带着令人有种甜到心窝的笑,让你就是想恨也恨不起她来,毕竟是师母冷艶红这个绝大人的女儿啊。老怪大概由于成天练化气,练得都差生不种来了,到四十岁那年,老天爷才瞎了不小心给了他这麽一个女儿——一向是希望有个后代能继承自己事业的老怪自然对她是有加了。
不过自从知了师母和师叔的奸之后,恐怕老怪真要绝后了——小师妹是不是他的亲女儿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呢。
由于从小就被纵惯了,小师妹在正义门里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平时更是招猫惹狗,无恶不作,小时候哪个师兄没有被他欺负过。只是由于她是师父的女儿,虽是女偏又生了一张天真可无比的面孔,师兄们因而也就忍让着迁就着她。
倒是我这个可怜的破天的第十三个徒儿,初正义门的第二天,由于贪睡晚起来不及时赶到练武场,爲了抄近路不小心踩坏了她最心的一株君兰。
我的场可想而知┅┅
当时被小女痛打一顿的我由于不知她是师父的女儿,胆敢还手┅┅
这个小女恶有恶格,师兄们忍让迁就着她,小女反而不闹事了。我这种和她对着的家伙,那可就惨了。小女每次从老怪那儿学会三招两式的奇招怪式,个试招的对象就是我。
一三五七九十一月大打,二四六八十十二月小打,过年过节毒打。
这就是我童年时在正义门度过的非人的日。
“妈妈呀,难是报应吗,这个小女这回又学会了什麽招了?”躲在屋后的茅厠里,我一边忙不叠地穿上衣鞋袜,一边脑筋乱转,思考着该如何应付这个女。
“外面没声音了,该走了吧?”听到茅厠外没了声响,穿好衣后我悄悄地从茅厠的小门探去。
“哪里走!”我的才刚伸,耳朵就是一阵剧痛,已被小师妹一把拧住。
“你是男人吗?躲到厠所里?真没息!”小师妹扯着我的耳朵把我从茅厠里拉了来。
“你是女人吗?到厠所里捉男人,真不像话!”我捂着耳朵叫。
“你死定了!”小师妹说着松开我的耳朵,手指在我的额上了一。
我仔细地打量着一手叉在腰上站在我面前的小师妹,发现小师妹比以前似乎又长大了不少。过去一平川的现在已有了一些峰峦,他的举止还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脸上却已挂着少女的艶。
“我爹昨天又教了我两招!”小师妹说笑着的样就像是一个可以迷死人的女,从小到大虽被她打过不百次,可是我一也不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