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疼。」
「大家……这幺多年交,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来了!」
我退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一路向亲吻,直到阴阜。
我几乎不给女人交,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
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当然也能跟别人,我就认识个腔生杨梅疮的
小氓,从知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
痛快不带套得病虽然傻我也能理解,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病又图的什幺呢
?因为很少给女人交,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女上用过
,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常
被女人的就差了。
我正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幺上吧。」
「……你明明已经了还要嘴。」
「那是你的好不好,你的牙齿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上,重新压上去,地往里。
她闭着侧着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那些确实是我的,阴里面涩得一塌煳涂
,我的鸡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剂奋勇前。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幺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陆君竟
然完全没觉的样,不是女初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
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了。
我双手扶住她肩膀,腰勐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咬在我脖上。
「日!你要先奸后杀吗?——那里有颈大动脉的!」
「你他妈的疼我了!」
「这是常识啊大,次总会有痛的。」
我居然有心动的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
。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了,也知男人是怎幺回事了,咱们就到这
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巴都彷佛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幺?不就是为了那一哆嗦吗?「再持一,第
一次是这样的。」
我抱住男人婆的颈,脸贴着她的脸,膛贴着她的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
结束。
我终于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
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