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
妈妈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
不大准。
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她的睡,白棉质。
我越来越兴奋,鸡巴早就立在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比较大,弯
着腰看不来。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
我装腔作势地闭上,摸索着往褪妈妈――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妈妈腰有一圈不起的赘肉,平时看不躺才显来,
但摸上去的,让我更加兴奋,鸡巴自己弹了一,好像拱得蹭了妈妈
大一,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
把一路褪,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一抬,只见妈妈两条光
分开,T恤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之间的白底一些深痕迹,不
知是女人分搞的,还是阴透来。
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愠。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遮住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
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去了――要不要关灯?」
「关吧。」
我关了灯正要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来帮我
翻翻。」
我这才想起翻的事,好像人久卧不翻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幺麻
烦,反正床这幺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脚,爬里床,趴就睡,妈妈也没说什幺。
这间屋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
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冒
。」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