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三位真是投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跑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震
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还了。」
「白痴,咱家那房就值五十万吗?」
正说着,三位激男女也来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面套条运动,肌
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小背心面一条瑜伽,神焕发。
这娘们屁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
哦,两位黑兄弟你们也艳福不浅。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起雨来,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回去睡了。
我往行军床上一躺,说:「正好,妈妈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一
声。」
没等她答应我就昏过去了,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一跃而起:「地
震了!又地震了!」
看看墙家窗,都稳稳当当的。
再看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发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说:「不孝啊你,老
娘得寝难安,转你就自己睡了?」
我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幺穿我的T恤?」
老妈上面穿了件黑T恤,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
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
面没穿睡,着两条洁白的,那件T恤穿在她上一直遮到大中间
,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面没有,太了一。
「搬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
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
「当然当然,送给你了。」
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稀奇死了。」
「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一箱
的买……」
我信胡说,悄悄合上。
就在即将沉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待了啊。」
「你看我脸上。」
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
「怎幺了――是看见了抬纹还是鱼尾纹啊?」
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
度的近视――妈妈光洁的脸上有几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肤有些红,不
知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幺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不会留疤吧?」
我去拿了两只净袜来,说:「别要面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