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我炸晕,反倒是蛇蝎心般的于馨兰教授基
于我不知的原因把我给迷昏了。其实我早该知那杯有问题,毕竟这家夜店
大分的权是她的,要搞些什么手段易如反掌。
平常在夜店或KTV喝饮料都要特别小心,最好是不要乱喝离开视线的饮料以
免被药,无论和你同一室的是男是女;何况我早已知于博士是和陈湘宜老
师有着瑜亮结的死对,竟然还那么心!要说最大的失策,大概就是以为大
家都是学法律的文明人,以为她再怎样也不会法傻事;而我也自大地认为
了事有刑法可以保护我,却忘了刑法只是最后的防线,最好一开始就不要让自己
涉险。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位于一个光线充足的小房间,往外面看去则是一片漆黑,
但是隐隐约约听得到陈湘宜老师隔着墙传来的声音,我还在夜店?
我想,应该是在于馨兰博士的迷药发挥作用后,她藉让我先休息,然后才
把我移到夜店的包厢,陈湘宜老师一方面要上台报告,一方面也看见我了那
么多血,确实虚弱,便百密一疏,不疑有他地让于馨兰博士把我移动到她视
线外的范围。
这个房间的陈设时尚而贵,四周所谓的墙是奢华的整片雕花玻璃,
上是一坨看起来华丽如歌剧魅影里砸死人的晶灯,视线的正前方则是大到不知
怎么形容的电浆电视,而我被绑在一个本来应该是健用的材上,双手双
都被固定住,加上大麻、迷药、刚刚鼻血的疲惫,我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
不过幸好衣还穿在上。
“嗨,小帅哥,刚刚在桌底和我‘妹妹’见过面了,喜不喜她啊?”
于馨兰换上了另外一件衣服,其实我也不太知这算不算是衣服,因为那是前开
襟的紫薄纱睡衣,除了她还穿着红丁字,没有大胆鲍之外,全几
乎都可以轻易地被看光光!
“老师,您要嘛?”其实我在心中已经是跟她翻脸了,但是基于礼貌,毕
竟人家是刑法博士、大学教授,我还是叫她一声老师。
“没嘛,我只是喜抢陈湘宜的东西,谁叫她以前都抢我的东西,书卷奖、
教授的资助、大学的教席、班上男同学的目光…”于馨兰手里拿着脚杯,轻轻
地啜饮着里面的红酒,里弥漫着迷蒙的光,一副微醺模样。
“可是老师,慕尼黑大学的教席不是您的吗?陈老师哪有抢…”我虚与委蛇,
希望能说服于馨兰,别傻事。
“哼,她以为她故意说想回家乡任教,故意施舍这位置给我,我就会恩
德?卸一直以来对她的敌意?其实我知她只是怕我哪天受不了爆发,才故意
留一个缺宣我心中的不满,她以为我看不来这兵法中围师勿周的用意?”
于馨兰哼了一声,继续转动着手中的脚杯,神却愈来愈怨毒,似乎是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