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的痕,再次吻上了他。
温的手掌抚过他汗湿的肌肤,他在人颤抖不已,满是痕迹的躯泛着艳丽的红,透丝丝缕缕的纯和青涩。
度在疯长,心澎湃,他只觉得恍如深陷梦中,才会有这样飘忽的觉,不真实,也太过妙。
获得的快映衬着轻松起来的心,他就好像是从那不过气来的束缚中,被解救来。
仅仅只是因为那样一句简单的承诺。
他无法再拒绝这个人,被贯穿的瞬间,他本能的一颤,眶里的意就像是决了堤,汹涌的倾巢而。
谢识意不再去帮他泪,只是亲吻过他的,他的唇,在他鼓动的落一个个湿的吻。
相连的躯,能够清楚的觉到彼此的动向。
的动,灵魂的奏鸣。
再鲜明不过。
他伸的两手,像是想要拥抱前的光亮一般,朝向了对方,那双中承载的温柔倾泻而,将他紧紧包裹,他哭得厉害,却并不是觉得疼。
动的腰撞击在他肉上,那胀的在他紧的肉里送,快意如同打翻的蜜罐,甜蜜的糖浆随之源源不断的在淌。
谢识意的动作总归是要比柳寒衣温柔得多的,只是他力透支得厉害,不过几,他就受不住的了。
快意席卷而来,都在打颤。
肉搐着绞紧,前端的只能一般的。
他努力支撑着自己不睡过去都很困难。
有力的动一次次将他想要沉睡的神经唤醒,让其呼着来迎接更多的快。
也许是心底不再抗拒,就臣服得更快,那肉棒在花里随便一捣,里就不住地,将他得一片狼藉。
谢识意不要他就这样睡过去,把他抱了起来,抵在上,抬起他的双,大打开,纵的同时,迅猛的动。
他就像是睡梦中被行拽起来逃跑的人,困倦又紧张,心脏得一拍又漏一拍,全然乱了套,花心被的凿击的淫直,就好像是化掉了一样,又。
灶上沸腾的可能就像是他这样吧,有着响亮的声,还得吓人。
谢识意着他的耳廓,说着很喜他的,要是他再一些,恐怕自己就不会想要松开他了,就这样抱着他到疲倦为止。
他在昏沉中摇了一,刺的日光让一切都暴在外,他是这样的不知羞耻,大白天的就在路边,张着给男人狠狠地侵犯,羞耻心散落得满地都是,他捡都捡不起来。
多看一自己淫乱的姿态,他都觉得脸颊烧得更,脑也跟着发昏。
谢识意安抚着他,谢着他给自己看了这副模样,觉得多少有些庆幸。
不是怎么样的难堪,在这个人嘴里都可以称得上是可贵的。
他连厌恶和拒绝都找不到源,双臂为了支撑躯,紧紧地攀附着对方的肩膀,紧密相连的,白沫湿黏不堪的涌,那稍稍往里一,边缘就有被挤了来,有手指摸到了同样湿的后,调侃似的在他耳边轻声。
“这也好湿。”
“呜呃……别……”
两手指狡猾的探了的甬里,抠挖搅着,他害怕这样被彻底侵占的滋味,前后夹击的快只会让他忘却自己,放弃思考,成为望的俘虏。
偏偏谢识意总这样逗他,给他制造退两难的困境。
花里那一,后被挤压着,着手指落寞的。
后里的手指刮着的凸起,花也会的跟着收缩,摩着的肉棒。
“哈啊啊……不、不要……嗯……”
他有些崩溃的哭,觉得自己被欺负过了,谢识意却是提醒着他。
“以后都会像第一晚那样呢……每一都会被填满,被一起撑开,霜重,你得好好习惯啊~”
他睁着湿漉漉的双眸,像是才知对方的恶劣,对方笑看着他,又亲了亲他的睛,继续送着,宣着积压的望。
――――
天黑来的时候,谢识意抱着霜重回到了广陵邑,袖袖和柳寒衣正要去寻人,见到两人回来,也不知是该兴还是忧愁。
袖袖还撒谎骗了柳寒衣,称霜重是去执行任务了。
这可好,执行什么任务,能把自己衣服都给执行掉了,光溜溜的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还昏迷不醒的被人抱着回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袖袖无辜的笑了笑,觉得霜重把自己害惨了,忍不住往旁边挪动了几步,万一柳寒衣一拳敲在她脑门上,她会不会成了歪瓜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