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衣最开始以为他是格敛放不开,就没多想,之后熟络了些,他也依然拒绝,称自己不习惯去那种地方。
对方的眉温和不已,连动作也是轻柔得不行,就像是对待珍视之。
温的吻接二连三的落在了脸上,这样的安抚每次都会有,就好像是为了引诱他迷失到更深,所设的温柔陷阱。
他摇了一,表示拒绝,却还是没有将尾巴给吐来,只因为谢识意突然凑近,亲吻着他的睛,叹着“好”。
对方笑得开怀,亲了亲他额。
就像是现在,明知他羞耻又迷乱,谢识意还言笑晏晏的逗他。
其实当初名剑大会结束后,拭剑园旁边来就是大澡堂,由于到了后半夜,几乎没有人来泡澡,柳寒衣多次邀请他一起去澡堂放松一,他都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回到自己的住,才清洗。
此刻谢识意逗着他,意明显,早就无法承受事,可他看得来,对方很喜他这副样。
作为旁观者的谢识意,早就看穿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却也不说破,选择加其中,将本就朦胧的搅得更加混乱。
谢识意的手指一动,霜重就觉得难忍至极,里的火种再次被燃,逐渐蔓延开,他咬住了唇,手指抓着谢识意前的衣服,一用力,就将人衣襟扯了开,小半边结实的膛。
拨尾巴的手停了来,茸茸的尾巴尖送至了他的面前,他不懂人的意思,直到看到人暧昧的眯起眸,尾巴扫过他红的唇,他在人的注视,张开了嘴,将那尾巴了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总能笑着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从柳寒衣的中,他知对方是受人追捧的存在。
温的手掌连在尾巴,指腹过鼓胀的,激得他一抖,发觉自己无法逃离对方的怀抱,他只能吐嘴里的尾巴,面通红的开。
若真的有那样的神,他恐
不过两人到底没有说开,他不懂柳寒衣压抑许久的,还有那种失而复得的复杂绪,柳寒衣也不曾跟他明确的表达过心意,大抵是觉得行动已经足够了,言语那些在沉甸甸的面前,始终显得苍白。
他闭了闭,嘴里的唾沾湿了尾巴,有少许几发粘连在了唇上,被谢识意小心的伸手拿掉了。
“欠教的野猫。”
如今看着人跟谢识意那样多的人你侬我侬的,总归是不舒服。
不像他一度因为自己的而到自卑。
袖袖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他也省去了解释。
所以那一晚,发现他一直隐藏的秘密后,柳寒衣才多了一分不甘心,要是当初自己再势果断一些,哪还轮得到谢识意。
他呜咽着,起伏晃动,被贯穿的微微发麻,尾巴应激的抖着,真的像一只被吓坏了的野猫。
“唔……”
意乱迷之,他胡乱地摇,倒是让柳寒衣误会了自己是被讨厌了。
“小猫不是最咬自己的尾巴了吗?”
那宽厚的手掌拉衣衫,背全是被抓来的血痕。
他从小就知自己的不同于师兄弟们,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也不同其他人亲近。
只是柳寒衣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曾多次追问他,当初躲着自己,就是担心秘密被发现?
不是外貌还是刀法,甚至是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
“后、后面哈……”
就好像是钟他已久。
后来认识了袖袖,跟对方那般交好,他也不曾提及过自己的秘密。
至少,对方从来没有用过轻蔑的神来看过他。
那尾巴终是得短了些,一旦嘴里叼着,尾巴就被拉得紧绷,牵扯到后,他想要吐来,脸涨得通红,谢识意抚摸着他的脑袋,用着一种溺的吻诱惑着他。
。
视线交汇的刹那,睛又被亲吻了一。
“嗯……”
到现在袖袖都还不知他的状况,毕竟是女孩,不懂这些事,袖袖那天只略看过他的,便移开了睛。
“如果是你这样的小猫,就算被抓得浑是伤,想必我也是心甘愿吧。”
“嗯?要取来吗?”
他脸红透了,脑海中竟是浮现了柳寒衣的脸,对方神忧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问他不是在谢识意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猫儿吗?
他不是没有被夸赞过,却还是因为谢识意每一次不经意的赞而无所适从。
那时柳寒衣用一种古怪的神看着他,从到脚将他打量了个遍,最后停在他间,他被人看得骨悚然的,以为人看穿了自己的秘密,赶紧找了个借溜掉了。
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赞,理智在想要挣脱的时候,就已追随着汹涌的快沦陷。
“小猫好。”
谢识意底没有任何的取笑和鄙夷,有的只是喜和怜,他因为这样的神,多了一分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