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他的回答,谢识意微微一笑,探手摸到他湿漉漉的双间,手指从花径里了去,询问他讨厌吗。
就好像是被玩了一样。
他泪汹涌,弓起的腰肢被谢识意一了去,直到花里那完全没到底,他凄哑的叫了一声,也分不清是疼还是了,颤巍巍的就溅浊,绵绵的挂在谢识意的上,脑袋埋在人肩膀,呼的气濡湿了人的脖颈。
“你需要我,我也渴求着你,难不是这样吗?”
队伍若是解散的话,袖袖的念叨虽然麻烦,但不是不可以忍受。
“是因为讨厌我吗?所以才哭了。”
双重的刺激,他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
不是拼尽全力的抵抗,自然轻松就会被化解。
他心脏鼓动着,只觉得自己又在不断陷落,那种绵的像是被包裹一样的,温柔又致命,随时都会溺毙在其中。
对方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
他知那都是温柔的谎言,对方的动作越发的不加收敛,在一个深,嵌的时候,徘徊在尾椎骨的手指也从后了去,他惊叫了一声,瞪大的双眸里,泪簌簌直落,躯抖得不像话,嘴里的音节全都破碎了开。
只有他才是破绽百。
尽已经被侵犯过了,但再这种事,他依旧觉得抵。
光溜溜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脚踝上掉落了来,两条大分开,垂落在床上,间的花被的肉棒不住地捣,有大量的白沫涌了来,将相连的位得泥泞不堪。
谢识意手指在他尾椎骨压着,安抚着他别怕,不会疼他的。
衫溜溜的掉落在了脚踝,宽厚的手掌包裹住了间的,握在掌中把玩一番后,那手轻车熟路的往动,摸到了柔的,指腹压着小巧的花,不断给予刺激,他息声大了起来,花里亢奋的涌湿濡的汁,沿着花径淌,湿了对方的指。
他本来是想要回应刚刚那句话的,却被谢识意当作了挽留,笑着蹲来,弯腰将他抱了起来,几步到了床边,将他放置在了床榻上,随后单膝跨上了床,两手撑在他侧,俯来,神专注地看着他。
“再不拒绝的话,我就要来了。”
“不要……好深嗯……”
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啊。
“不哈……”
,令谢识意愉悦的眯起了睛,在他耳边轻声蛊惑。
他真正在乎的居然是怕谢识意失望。
大抵是不满足隔着衫抚了,谢识意拉了他的,他腰肢扭动着,极力想要往后缩,被在上的双腕却挣脱不了分毫。
他在越来越快的中,只能紧紧环住谢识意的脖颈,以此来稳住自己的形,花又又麻,那得还很深,都过了外,引得他一直都在细细地发抖,像是恐惧里被撬开。
“这样的奖励可是会让我兴很久呢。”
他睑一颤,还未回答,谢识意就松了他的双手,退了开,他也跟着坐在地上,极力的想要平复呼。
明明他也想跟对方并肩而行,共同作战,而不是被这样,贯穿,占有。
那种湿黏的被开的觉,令他难耐地仰起脖颈来息,汗濡湿了衣衫,他上还穿着黑红相间的服饰,镂空的地方,可以看到肌理的颤动。
花被的满满当当的,没后的手指也灵活的动作着。
“呜呃……”
他了来,就像是被什么利钉死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对方抵着他的压,他只能不住地息,哪能回答,为了忍耐全的燥之意,他双手紧攥住的床单,咬着唇压絮乱的叫声。
他只要推开对方,或是怒斥就好了,可他竟然见不得谢识意那副失望的表,离开。
“你这样,我又怎么舍得放开你。”
对方每一句话都温柔骨,就连动作都是那么的有分寸,挑逗颇深,却又不会疼他。
没后的手指在他刮着,迫调动他的官,给予他深层的刺激。
那温的手掌在他间抚了一番,他抖得不行,嘴里低哑的喊着些拒绝的话语,却是丝毫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
可能是谢识意这样的人太过完无缺,才让他在被对方抚和侵犯的时候,总克制不住的觉得难堪。
谢识意就站在他面前,审视着他,在见到对方形一动时,他跟着一紧张,抓握住了对方的衣摆。
那修长的手指探花径的刹那,他角也泛起了泪光,被谢识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低来,吻了吻他睛,用着一种失望的吻说了句。
说不上讨厌,只是本能的排斥,还有羞耻。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为不自觉陷其中的自己,到羞耻。
一都不加掩饰的过分,让他一脸失神的着泪,红的眸短暂的失焦。
那种打心底的觉得自卑。
他示弱喊的话语被谢识意刻意忽略了,跟那温柔的外表完全相反的是,对方的动作始终势又清晰。
“只要摇,我就会收手。”
有力的动得他不住想要缩腰,却被着腰肢一一的吞吃到底。
起先他还能攥着床单忍受,之后被谢识意抱了起来,扣住腰肢,在间,不住的,他像小动一般蜷缩在人怀里,一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攀住对方的胳膊。
谢识意咬着他的耳廓,暧昧不清的在他耳边说着这样的话,他看向了对方,神交汇间,他更像是被那双摄人心魄的眸了去,丢了魂一般,直到花被肉刃贯穿,那种难以忍受的饱胀将他拉回了神,他低泣着,轻轻发抖,却被对方调整了姿势,方便被深。
谢识意表现得相当大度,手指温柔地过他的角,将那一抹湿意给去。
快意席卷而来,他却呼都哽住了,花一收一缩的着肉刃,那稍稍一动,他就受不住了,太过脆弱的地方经受不住肉棒的。
他若是抬踢的话,只会更加方便对方动作。
本就是没有破绽的攻。
手指在摸索,他呜咽着,连最后一分守都快土崩瓦解。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