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座椅上,又去忙工作了。
当杯里酒的泡沫升腾起来,尤其是它们破裂消散的声音,在夜神月耳中都变得刺耳,仿佛在刻意赤地明他此时被冷落的尴尬境。
“什么?谁?”夜神月不知加茂合在说什么,他此时紧张的询问在你中不过是一种无力的愤怒。
夜神月听见你这么说,果然不敢再看,只好忍着委屈又行将目光端正放在前路。
夜神月以为你还在听,小心翼翼地问你:“砂酱,我学了一新菜,你今晚回不回来?”
你冷看着他殷切又自然的模样,鼻间轻哼一声,故意不回应他,转走到冰箱前开了柜门,拿一瓶冰镇的果酒,倒玻璃杯中。
“砂酱,我…”
“闭嘴,去把车开来。”你冷冷地打断他的问话,将手中的车钥匙砸到他上。
加茂合见前一秒还和颜悦的你突然生了气,忙低着不说话。夜神月接住你的钥匙,抬见你冷着脸便知趣地不问了,老实地把车开了来。
“砂酱。”夜神月挡在你们面前,亲昵地喊着你的名字。
“砂酱,去泡个浴吧。”夜神月随手拿起你乱扔在沙发上的包包,与你说话的语气亲昵得好像你没和他冷战过。
“那个老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怎敢觊觎你!”
「呵。恶臭人花装什么无辜仙花!」你在心底暗骂着他,面却没刚才那么难看了。
“没事,合。”你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她解释说:“他是我的朋友。”
“涩谷十字路”几个字模糊的音节被夜神月准确地抓住了。他的呼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眸中洋溢着清晰可见的兴奋。
“不是。”夜神月伏在你的脖侧,固执地摇:“砂酱最喜我,不可能讨厌我。”
夜晚二十一零九分,你和夜神月一前一后地了住宅。
“砂酱…”夜神月又一次紧无人接听的电话,又气又委屈地念着你的名字。
“咕咚咕咚――”你痛快地饮一杯果酒,酒一瞬间便驱走了白日的烦躁与疲倦。
将加茂合送到家后,夜神月继续充当司机,一路上安安静静地开着车,也没敢和你说话,只敢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观察你的脸。
你等不到他面的话,便淡淡了一句:“月,第二次了。”
你睨着,慢悠悠地勾一抹冷笑:“不好好开车是想让我和你殉?”
加茂合紧绷的神放松了些许,“太好了,我差以为他是那人派来吓你的混。”
对自己的愤怒和嫌恶日渐变形成无数怪异的行为。夜神月不断拨打着你不会接听的号码,一次次演练着你突然回家了要如何给你准备吃,又想象到你冷着脸挂掉他电话的模样,担心你在怪他、恨他。
“我错了,砂酱。”夜神月突然从后将你抱住,震得你差把果酒洒。
可惜,哪怕他屏住呼也听不到你的回答,电话里只有闹哄哄的片场杂音。而他又舍不得挂掉,他期望从那些杂音中听见有关你的一些信息,他想知你在哪里。
“那你有什么资格来代表我去推辞了人家的合作邀约?”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你的声音,夜神月不由一怔。
对于突然现的褐栗发的男人,加茂合满脸惊恐,却还是勇敢地以挡在了你前面。她行镇定地冲着夜神月喊:“休想伤害海砂小!”
班后,助理加茂合和你一起走向停车场。
夜神月心一紧,连忙说:“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眉一皱,将酒杯砰地放到桌上,语气嫌恶:“月,我讨厌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