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微微摇,脖颈被匕首的刀锋划过现一条渗血的痕迹,恺撒意识地将匕首退开一些,但上又懊恼这一不经大脑的举动。
“怕死的人是不会变的”路明非依然和他对视,但神似乎已经飘向了远方。
“我不怕死,但我怕死的憋屈,我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活着,也为了那些曾经的伙伴活着。”
恺撒陡然想起视频里的斗兽场式教育,路明非显然是经过这样的教育并且存活到最后的佼佼者,他中的伙伴,有多少人正是死于他之手?
“我要在战场上死去,哪怕断了手断了脚我也要上战场,因为那是我的使命,是我存在的意义。”
恺撒摇放开了钳制男人的双手,路明非不见得是个疯,他更像是那个组织打造的人形兵,残酷的斗争不过是这些兵的制造过程。经过重重筛选和有意改造,最终培养来的就是这些毫无常识,缺乏人,除去杀戮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一人类空壳,里没有血肉,只有一颗动着的怪的心脏。
本应该是这样的,但路明非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如果不是亲自验过,恺撒不会意识到这之中的违和。
那个暴风骤雨一样的夜晚,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像是要把对方自己的里,像是动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交尾。
路明非吻遍了他上的每个地方,或轻或重,绵密的细碎的吻,吻到他浑发,重脚轻地倒在床上。
到后来恺撒的嗓都哑了,路明非本不放他去喝,就连他想要逃开都被揽着腰捉回来。路明非也不忙着什么,只是断断续续的吻他,夹杂着几句低声的话。
即使已经知这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误会,但改变不了的是那一刻恺撒的受,他真的觉到自己是被着的,而不是被用来发望的工。
一个冷血的人形兵会懂得什么是吗?
一个怪会懂得什么是吗?
他现在也有拿路明非没办法了,既想要着这个混打一顿,又怕不知什么举动又戳到了对方的反弧,他可不希望那天晚上的事重演一次,虽然这次路明非没有认错人,这样的事并不可能。
“我会对你负责的。”路明非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负什么责?”恺撒觉得好笑,“你要把楚航甩了和我交往吗?”
路明非却愣住了,“当然不行――我是说,我可以从别的方面补偿你,比如在面的行动中保护你的安全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