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小豆走在一起,有路过的人和小豆打招呼,或是惊艳或是惊艳加奇怪地看向她,小豆就会怼人,“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嫂啊?”别人的睛就不敢乱瞟了,看得来他们都很怕郭持。
容月摸了摸衣领,“这件衣服是我的吗?总觉有些瘦,好像不合。”
去,上面胭脂粉无一不是新的,梳妆台上甚至还有一个白瓷瓶,里面着一枝艳滴沾了汽的杏花。
她若有所悟,走到衣柜前,打开柜,本来占了全的男人衣服已经偏安一隅,全新的一儿的漂亮女人衣服占了一大半。所以昨晚上他本不当值,就是这些事去了,小豆没忍住,哇的哭了来,容月赶紧屋,忙问:“怎么了?”
人明眸带泪,显得楚楚可怜,看向小豆,小豆本来十分的火气,半分也没了,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郭持给她讲过《我见犹怜》的故事,想着郭持能栽在她手上,也不算吃亏。小豆知当然不能怪她,但是戏还得全套,“早知你什么都记不起,我就不带你来了。”
“妹妹,我以前也和你一起采药吗?”容月问。
“以前我也这么弱不禁风,要走一歇一吗?”容月紧紧盯着小豆的反应,可惜小豆不愧是跟着郭持长大的,撒谎连睛都不眨,“不是啊,以前我们都是一气就走到山上的,这两天,一定是你大病未愈才没有力气的。”
她四看看,发现和刚才小豆采的药长得一样的药,刚要上手去摘,就听见小豆一声暴呵,“住手!别动!千万别动!”
“没事!不用我。”小豆一边抹着泪,一边朝外屋走去,容月看向衣柜里的女人衣服,有些发愣,那些一儿的漂亮衣服应该都是她的,可是总觉哪里很奇怪,她的手抚摸上去,料很好,工也细,可是……为什么全都是……新的……
容月赶紧停在原地,小豆疾步走来,一把把容月薅起来,“你疯了,你真的一都不记得了!这月离草上缠的草是疬吻草,碰之即死,你真是……”
“对不
容月回,看着床边窗前的梳妆台,如果她没记错,昨天那个梳妆台还没有……怎么回事?她走上前去,打开梳妆台上的胭脂盒,上等的胭脂,却完完整整,从没人用过。
“对啊!”小豆把药篓放。
“好了,我看你也休息够了,我们继续走吧。”小豆把药篓背好,走在容月前面,登了山,她已采了很多年的药,很有经验,不时就一草药放药篓里。
“是吗?”容月用尽全力回想,一无所获,只能苦涩的笑。
容月惊魂未定,细细看去,只见自己要摘的草上缠着几细丝上面布满小针,不细看本观察不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完全无害的草却是剧毒,“对不起,我不知……我忘了。”
她们一路走到篦首山,小豆还是正常样,容月已经觉得累得不行了,小豆见她面发红额间带汗的样,就提议休息一。容月心中那种奇怪的觉又起来了,照郭持所说,她平日里经常和小豆一起上山采药,才会从山上跌落从而昏倒失忆,可她的力明显不能胜任采药的工作。
她真的是嫁了郭持五年的娘吗?小豆红着睛背着药篓在门看着她,“走吧。”容月忍住心里的惊涛骇浪,抿了抿嘴,应承了一声。
容月笑了笑,不知信还是没信,“那个梳妆台……”话还没说完,小豆就打断她了,“你还说呢,不是你之前一直缠着哥哥给你个新的?”
“当然不是了,那是我借你的。你晕倒后一直不醒,哥哥太着急了,就去找了士法,那个士说要把你的旧衣服都烧了,替你消灾,所以哥哥只能照,借了我的衣服给你穿。”小豆看着容月,她知容月有些起疑了。
容月茫然无措地跟在她后,发现自己又像之前家务一样,把一切都忘的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