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湘颤抖着挪动着脚步,脑海里浮想起楚楚跟年幼的桓儿,泪再一次决堤。
“妹妹的箜篌弹得好,快给大司徒和南将军助助兴。”
芙湘猛地睁开,印帘的是南宸英俊的脸庞。
花魁心满意足地离开。芙湘看着她趾气扬的背影,心里一片荒凉。
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真是讽刺,本以为这技艺只能用来取悦大司跟南宽,不想今日真弹给他听了。
外室(H,3000字)
“人,别哭嘛,让哥哥们来好好疼你。”
她刚想挣扎,发现手腕被男人牢牢箍住。
薄唇紧抿,周散发着凌厉的气场。
芙湘苦涩一笑,被两个壮男架着往房间走去。
刘家小言语间尽是鄙夷,众人都脸尴尬,谁让她是刘司徒的小女儿,跋扈惯了。
芙湘被赶鸭上架,抱着箜篌,就像是手的山芋。她不敢再看男人,慌忙垂眸,睫轻轻颤抖着。
“我们前后你的,一定让你仙死。”
原来她连去死的权利都没有。
芙湘抹了抹泪,心痛万分,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都是因为牵挂着孩,可这一次她真的撑不去了。
这宴席里,她只是背景而已,她的喜怒哀怨,又有何人在乎?
“别过来!”芙湘生涩地爬到凭栏之外,用尽全力气朝赶来的人大喊。
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只要她去,她就可以解脱了。
耳边传来老鸨尖厉的声音,芙湘意识睁看去,对上南宸清冷的目光,他一月白长袍,一如初见。
桓儿还好,年纪太小还不记得母亲,可楚楚怎么办,她可怜的孩现在在何方?
南宸抿了酒,淡淡地说:“难听。”
也许她死后,除了被人唾弃,也不会有人记得她,怜惜她。
后的男伸腻的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重,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看到将军不喜你吗?还不快!”
另一个男人也走上前来,咸猪手伸到她雪白的脯,“今晚让你知我哥俩的厉害!”
素手拨琴弦,心绪却异常不宁。指尖熟悉的音符勾起她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她还是不了解南宸。
她泪朦胧地俯瞰密密麻麻的人群,醉生梦死的男人和衣衫不整的女人,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够过了。
对不起,她的孩们。
芙湘抱着箜篌失魂落魄地走包厢,迎面被老鸨狠狠扇了一巴掌。
当年她年少无知,为博他开心,苦练这南边的乐,一直想为他弹奏一曲,却没等到他正看过她。
南宸
刘荣望着前的英雄人,越看越满意,笑眯眯地问:“褚,你在南边驻守多年,你觉得箜篌弹得如何?”
她是一个懦弱的母亲,芙湘缓缓闭上睛,准备纵。
也许她的存在是多余的吧,在南府委于父二人,受尽了鄙夷;沦落至青楼后,不仅被羞辱,还被当作中钉,来着人世一遭,她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带着一的肮脏。
她侧着,脸颊火辣辣地疼,的泪簌簌地滴落。
先前那两个猥琐的参军尾随而上,其中壮硕的男人一把搂住芙湘的细腰,开始上其手。
自从老鸨收了她,对自己开始冷落。也不知哪来的货,偏生长得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就她这弱的板,今晚就等着被两个壮男死吧。
这次,他定不会救她。
刘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冲芙湘发火。
想到这里,她泪止不住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勇气,她猛地推开男人。两个壮汉猝不及防,不晓得她还有这力气,被她推得一踉跄,回过神来,只见她早已跑远。
她的角划过一丝泪,无人知晓。
芙湘静静地旁观,缓缓弹最后一个音符,再的乐曲都逃不过曲终人散的结局。
刘荣有些不悦,不想南宸突然大变,这么不给面。
“快去给我抓住她!”
这样也好,当初他救她便是错的。
“爹爹,您这么问不是难为将军吗?”刘家小嘟囔着嘴,不满:“南将军驻守南疆,常年在军营之中,为国事心,怎会听过这靡靡之音,觉得难听也正常,毕竟这烟花柳巷,哪有什么正经玩意儿?”
众人脸一变,雅间里顿时鸦雀无声,芙湘全一僵,一寒意从脚蔓延开来。
纵一跃,她心满意足地闭上,不想没有得到解脱,反而落一个实的膛。
在箜篌声中,门打开,一妙龄少女款款来,坐在刘司徒边,面带桃花,羞赧地给南宸夹菜……
“妹妹好好伺候两位军爷,凡是都有第一次,习惯了就好。”花魁缓缓走过来,抿嘴一笑,心里很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