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大人没跟你说过现在外面不太平吗？”老张单手把北斗拉起来坐到了椅上，又给她倒了杯。

        凝光确实没跟她说过外面很危险，她只是二话不说把她关了起来。

        北斗忍着痛仔细辨认照片上的人，呼一急促起来，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一个罐，被遗忘的记忆开始从裂里溢了来，额也冒了许多冷汗。

        “我又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北斗摸了摸后脑勺，那棍后劲真大。

        北斗，当年在冥王号活来的人除我之外还有几个，阿衷、力勤、小五……刚回来的时候，他们的神都不太好，说不话，疯疯癫癫的。不过后来日长了，多说几句，总算能沟通了。你不用担心，我们现在都能自己养活自己的，没事的时候还能一起喝喝酒。这些，还是要多亏了凝光大人。

        这两年凝光大人对我们很好，给我们住的房，给我们找合适的工作。虽然她很少在我们面前面，但是我知她真的是位好天权。她不止照顾我们这些已经没用了的海盗，对璃月的其他有苦有难的人也都很好。以前在璃月没钱就会活不去，但现在，我们的生活压力都少了很多，我觉得这样祥和的日，很幸福。

        “那我明天门不会再被拦住了吧？”北斗住凝光的肩，弯腰与她平视。

        凝光有些惊讶地看着北斗，她还以为北斗得跟她好好清算一这几天的事。

        “没什么了，只是一些记恨我的人想报复我，我怕他们看准了你。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老张犹豫了一会转了房间，来的时候递给了北斗一张相片。

        等北斗醒过来再起门的时候，天已然黑透。

        北斗，冥王号已经没了，船队也和其他队合并了，我们这些人打算在陆地上安居乐业，你呢？你后面打算什么？还要去海上吗？北斗……别去傻事，你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们只是没有神之的普通人……海山，可是冥海巨兽啊！

        “你去哪儿了？回来这么晚。”凝光刚洗漱完，还在发，语气随意的样似乎完全不计较北斗偷溜去的事。

        “这个，是你。”老张用手指了指照片上第一排的位置，然后又把手移到了第三排的位置，“这个，是我。这是我们在须弥奥摩斯港拍的，怎么样？回想起来了吗？”

        “不会。”凝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却被北斗托住了巴地吻了一。

        唉，北斗，那天我海捕鱼，真没想到会把你给捞上来……幸好那天了海……你还活着，我很兴，真的。我知，你一定吃了不少苦，你是怎么回来的？……你能回来，真是个奇迹。

的屋里，救她的人立关上门把窗帘掀开一条观察窗外，见那些人跑远了才松了一气。北斗在地上两次想要站起来都支撑不住倒了来，她索坐在地上靠着墙。

        “我们以前认识？”北斗抬起，仔细地看着老张的脸。

        “这…这是我们刚跟须弥的雇佣军打完架的时候……那时死了不少弟兄……对，没错，我想起来了……”北斗越来越肯定她脑海中现的画面，尘封的记忆一旦被打开便像江一般争先恐后地袭来。

        “老张……”，北斗看着前只有半截右臂的人立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他是她在船厂的工友，但是职位不同，所以并不熟，只是之交的程度。老张今年才三十多，大概是因为缺了只手的缘故，脸上的胡渣一直刮不净，平时又驼着背，样貌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老很多。

        外面总有人说凝光大人是个野心家，想一个人掌整个璃月，但我们这些有睛的人都知，她不是，她是个外冷的好人。嗯，与你这个外冷的家伙完全相反，哈哈哈哈。算算到今年，我们也认识有七八个年了吧，从没听你说起过她的名字，没想到凝光大人她，她居然是你的相好啊？！害！当初她扯着我的领问我你人呢，睛里一要杀人的煞气，你让我怎么回答？不是，你笑啥？你还笑？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对了，之后你把我送你的桂花酒还回来！亏我还以为你一个孤家寡人独自过海灯节怪可怜的......这会儿你别装失忆！

        北斗见状笑了起来，她现在只想好好抱抱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刚洗完澡的凝光披着蓬松的长发，浑上都又又香。北斗觉得，要是凝光能一直让她这么抱着，那无论凝光对她什么事，她都不会怪她的。

        “不要来，顺其自然吧。”老张拍了拍北斗的肩，让她不要勉。终于，北斗筋疲力尽，带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趴了。

        “……你真是一没变。”老张哑然失笑。

        那是一张集照，照片上的人站成了几排，脸上都没有什么表，非常死板。

        “去外面吃了顿饭，吃完被莫名其妙的人给追着跑，躲到天黑才敢来。”北斗走过去接过巾帮凝光继续发，“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