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这是你要受的惩罚。真恶心。只着鸡巴,被麻绳勒烂发的贱,在我的脚抖着来去。
没有别人,芭芭拉非常您,一心服侍迪卢克老爷......啊——
“老爷再踩踩我……好痛……请您,对着芭芭拉的小,狠狠踢去”
果然如此。还是抵挡不了淫的本啊。哼,这是什么?
“隶,听话!允许你动了吗?!”
被迪卢克当成妹妹一般疼的芭芭拉此时躺着打开双,脸,扒开小用红阴蹭着本意惩罚她的鞋自。这种淫靡的事,违背德的同时,带来的刺激也远非普通的传教士所能相比的。
知我为什么教你?隶是不允许产生的,你只是一个品。不许自,只能痛苦地放弃知觉当我的沙包。明白了吗,芭芭拉女仆?
一个假阳命令式地她的中。迪卢克命令她跪,着这个假鸡巴十分钟不能动,会当鸡巴的耻辱。
说谎。加罚一次。如有再犯,翻倍奉还。
“不好。宝宝,你还没有办成人礼……今晚还是用手你的小吧,否则我不好和琴交代。”迪卢克搂住她,从调教景里脱离来,在芭芭拉耳边为难地说,然而芭芭拉似乎并不打算听他的,站起面对着迪卢克坐他的怀中,湿漉漉的蜜粘上迪卢克的。芭芭拉隔着布料用迪卢克起的形状磨蹭自己的阴。一一的阴压迫在已经兴奋到极的男上,挑拨着迪卢克作为一个健全男人的最后底线。
“迪卢克哥哥,求你我的小里。贱的芭芭拉想把烂献给哥哥当成暴力蹂躏的玩。”
的惨叫,于上位的迪卢克紧紧盯着女孩痛苦的神,像是欣赏火焰里变形呐喊的花朵,裆猛地起了,冷峻的脸上难得的了不加掩饰的。不是温和可靠的蒙德贵公,还是除暴安良的暗夜英雄,竟然享受着萨德主义的快,实在是耸人听闻。
迪卢克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芭芭拉推摁在地板上。之所以不是像对待公主一样抱到大床上,是因为他要让芭芭拉会作为母狗被大男人制破交合的滋味。
迪卢克用没有的声音背着台词,脑里现了凯亚一脸欠揍地笑着一巴掌在芭芭拉的屁上喊着儿驾~没想到,芭芭拉光是想着被两个哥哥轮打的景,就难以忍受得要去了。她也就不照约定好的剧本来,而是挥动小拳撒着朝迪卢克扭动屁。
芭芭拉故意挑选了把少女聚拢起来紧紧勒住的半透明丝制抹,材料韧又很有摩力,比着更能让乳有觉,只要稍微受挤压就会得全发抖。这时,乳在迪卢克的注视里立起来。
“芭芭拉修女呀,真是长着一张清纯可
什么,修女,白丝,黑丝之类的词飘到了芭芭拉耳朵里。
“证据确凿,告诉我事件的始末。大上的痕迹怎么来的。是谁……碰了你的?”
迪卢克一边骂她,一边把拍往女孩剃净的阴阜上。黑丝勒圆圆的屁,裆却是镂空的。虽然为了让芭芭拉快乐而讲了他这辈都不会主动讲的,其实迪卢克的手法算是很温柔的。先照顾她的位,让女孩彻底的发,才能够忍受接来的sp。
迪卢克从芭芭拉的包里拎一块蓝的布料,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男人垢的味。原来芭芭拉偷拿了凯亚的,祷告完或者救助了病人有空的时候就嗅闻。芭芭拉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起来。
不知廉耻。迪卢克冷着脸绕着她走了一圈,抬手就把拍到芭芭拉脸上,留耻辱的红痕。芭芭拉委屈得哭了来,小却泛滥成灾,不停夹缓解被哥哥脸带来的兴奋。
迪卢克暴地解开芭芭拉女仆装的前襟,让她的衣来。
没想到,酒馆二楼的地板隔音效果并不好,他们能听到一楼的宾客正在讨论女人。
“呜呜,老爷,求您别打我了......我,我和凯亚队长,偷了。我忍不住向凯亚哥哥暴小。淫的芭芭拉用给凯亚哥哥当脚垫。凯亚哥哥用脚趾夹住芭芭拉的,芭芭拉的就了来。要同时变成兄弟的了。”
是,芭芭拉的证据,唔。
芭芭拉用白小脸蹭着迪卢克放在左裆已经完全起的,虔诚地让男人的裆臭灌满鼻腔直到窒息,仰着脸像清纯百合一样挂着泪珠,如果让楼的男人们看到这一幕,怕不是会当场疯狂。
他拿起拍,横着蹭过芭芭拉的粉乳,然后对着两坨乳肉重重了去。芭芭拉被打得脸红心。冰凉的革侧面压住被打得发的乳,往里一拧。芭芭拉的翻了白,还记得把手背到后保束缚自己持受罚姿势。
凯亚上来,一会才是重戏。他最会打芭芭拉的屁了。他能让芭芭拉趴在他的上把小屁从粉打成淤血的紫红。喜他的大鸡巴?芭芭拉挨完打就让他的臭灌满你的嘴,让我们的乖乖女妹妹个够。
芭芭拉像母狗一样蜷缩着动在房间,躲避雨一样落的打。厚底踩在少女被黑丝袜包住的小腹上,用拍拨开她的膝盖侧。惩罚再次落,芭芭拉却因为被踩住的觉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