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了她的肉丘上,那
的发丝着厚的暗红肉,让她中不由得发一声低低的呻,好像那
伤疤是她的一般,稍一碰就能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能,不要碰那里。」
导师中带着犹豫,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般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柔
与弱,这特别的语调带着我回到了过去。
4年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我们两个人,也是这般的对方,而我们
的环境却与现在大不相同。
我彷佛又回到了亚逊的带雨林中,在那闷湿的丛林深,我与导师
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
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
,考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完成,所以
我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粮与,其他所需都
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
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其余时间都是
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
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觉到她的存在,那种
觉减轻了的疲累。
亚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
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起了恼人的小雨,我上虽然
有防的油布覆盖,但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淌,渐渐地在我的积
起了个小塘,虽然离这里不远的一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
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幺教我的:忍耐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
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假寐状态,夜
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
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
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幺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况
,还是继续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况,
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主动放弃整场考,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
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幺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
理,心之中怎幺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或许导师只是在考验我,或许
这也是整场考中的一个环节,我心中天人交战,了无数种假设,最终我还是
选择了。
待我掀开帐篷时,却发现里面的况大意料之外,导师蹲跪在地上,她的
左大的迷彩服已经被划开了一,而那把雪亮的匕首却丢在了地上,
距离她穿着靴的脚后跟不远,躺着一条彩斑斓的蝰蛇尸,三角形的
已经被匕首斩断,蛇血已经渗透到了地面。
「你,你怎幺过来了,时间还没到。」
导师显然看到了我,她用以往训斥我的语气说着,但她的声音却明显中气不
足,没有那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耐心地蹲查看伤,原来晚上一条蝰蛇熘
了帐篷,在导师惊觉之前咬伤了她,虽然她迅速杀死了蛇,但已经留了一不
小的伤,最为棘手的是,这伤所在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是在大侧靠
近的地方,她已经将撕破并绑住了动脉,蛇毒不至于上汇聚至心脏,
但由于血通不畅的缘故,整支左已经胀发紫,伤的大肌肉渗的
血更是发黑,带着一令人恶心的异味。
如果这些毒血不清理掉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肌肉的腐烂,她这整条就要面
临截肢的危险。
虽然近在咫尺,但她却不愿惊动我,我们丛林深,更无专业的医疗工
,只是自行用手挤着毒血,但这样的效果甚微,看着她那条已经快不行了
。
我把心一狠,就俯趴在她上,用嘴凑在伤上为她毒,导师自然极不
愿,但她受伤后力气衰弱,再加上我的执着,只好任由我在她上施为,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