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了一块。老孙一阵狂喜,他那
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妇人几,居然被激发得
回。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着纤的
袖,但老孙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妇人惹火的肉
。
松浦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基本
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墓碑的石
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
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
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霖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
的墓,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
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幺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的墓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
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
忌惮,有些偏僻的角落都有半人。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
石板所制,上面用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
拭的话,很难辨认究竟是谁。
不过,我们要找的那个墓,并没有想象中地那幺困难,因为我牢牢记得那
个位置,虽然那时候我才十四岁,但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爸爸殡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着小雨。单位包了两辆公交车将家属送到
了墓园,除了父母双方的亲属之外,爸爸的同事也来了不少,其中就有当年那场
谋杀的当事人。不过那时候的我,并不了解大人们的恶毒心机,只是无比伤心和
无助地拉着妈妈的手,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爸爸最后一程。
一晃间快十年了,当年那个勉只及妈妈肩膀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
了天立地的男汉。当年拉着我的手的那个女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
着我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我中。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妈妈的庇护,而
且还主动承担其保护并关她的责任,因为她不仅是我血肉至亲的母亲,也是我
至死不渝的妻和灵肉结合的人。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莉媛足蹬着厘米的细跟,再加上雨天
路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力,当她站在那个
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吁吁的了。白莉媛摘了脸上的l墨镜,
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脸,羊脂白玉般的脸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耸的丰
硕双乳在白狐狸披肩起伏不定,被墨菊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
一优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如兰如麝的
甜香从檀中,令人浑燥不安。
这幺多年过去了,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幺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
但当年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
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边那个雄动的滋。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
神,那双翦秋瞳般的杏目仍然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难以描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