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长,但横向积却很
大,胀的样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
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放到自己双间时,许芬这才觉自己的样
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上,双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
暴在男人面前。那棒槌端是三角形的黑紫,中分的透明
让那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很明显到棒槌的巨大,许芬已经
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而上到一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
的话,为什幺不让先前的神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
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肉还是保养得当,肌肤雪
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诱惑力的。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
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
凸起的筋脉,手指却又短又,许芬觉好像砂纸在上过一般,这让她
心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之间来起,
这种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
然后她就到一紧,一好大的棒状了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
禁了一会,小还残留的让男的侵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积还
是太大了,把她的小填的满满的,的肉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芬中忍不住发一声呻,鬼仆开始推动男向里面发,
那棒槌状的阳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都挤得她小
东歪西斜,她那个的位被重重的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从传来。
这样壮有力的男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
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
是迫不及待的,然后舞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
有力的实在罕见,她觉自己的已经开始分,这些让
鬼仆的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动着,小腹不断撞在许芬雪白
的屁上,发「啪啪啪」的响声。
但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来的恶鬼一般,平时
一向好洁的许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睛,任由那棒槌在
自己搅动着,着。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觉好了一些,她开
始幻想在自己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
恶,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不知为何她前
浮现神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却之至,他一个
神就可以让自己面。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神,用你万能的肉棒惩罚我吧。」一阵阵愉的律
动从小发,传导至小腹直至各,许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快乐的
呻。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狠狠着许芬的小,同时糙的双手
抓住那对雪白丰但有些垂的,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的农田,又
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索取着。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男的形状与耐力
更加惊人,许芬觉自己的小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阳的倒动越
来越快,许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