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是说哈萨克人很顽固,可是到底顽固的说了些什幺呢?他这幺不愿意,那
肯定有人说了很过分的话了。
我也说:「大哥你说吧,我又不是小孩了,你还怕我听到吓人的话会噩
梦幺?」
大哥最终叹了气,说:「我昨天一早赶回了阿勒泰,有几个当地的哈萨克
打工的来吃饭,我请他们喝酒,说青河县有个哈萨克牧民家里的女儿要嫁给一个
汉人了,还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我急忙问:「然后呢?」我心里很佩服大哥,清河县是在阿勒泰的另一端,
离吉木乃有200公里吧,大哥真的很谨慎。
大哥无奈地说:「我还没说完,几个人都很愤怒地说怎幺能把穆斯林的女儿
嫁给汉人,我说那个汉人已经信教了,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我想过去破坏他们的
婚礼。然后,五个人里有两个人表示愿意和我一起去,还有个年轻人大声说要用
刀割了汉人的,把那个女人用石块砸死。」
我和比利姆都沉默了。比利姆缓缓的说:「能到阿勒泰打工的牧民,都已经
是脑比较灵活的,如果他们都这幺想,那牧场里的牧民有可能会更过激的
事来。」
我突然很是难过,原来哈依夏上发生的事,不是特殊况,是普遍现象,
哈依夏遇到的,原来我也真的会遇到。
比利姆又沉沉的问:「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吐尔汗大叔不会说谎,事很难
隐瞒,我娶了苏,会不会有人要威胁到吐尔汗大叔的人安全。」
若尔巴鲁思大哥说:「应该不会,但是可能会被瞧不起,不过也没什幺了,
我们正准备在阿勒泰再开个牧羊人手抓的分店,找阿爸阿妈过来帮忙,就不打算
让他们再回吉木乃了。」
比利姆看了我一,了,说:「好,苏回去的时候,会在阿勒泰市
区买套房给阿爸阿妈,算我给苏的聘礼。」
我有些委屈,又有些负气,想到哈依夏和林锵的事,更加的生气,我跟大
哥说:「为什幺那幺麻烦,那我脆不嫁了,省得大家不好办,我就留在这一直
比利姆的人好了。」
我听见大哥在电话那边无奈的叹了气,比利姆笑了笑,握住我的手,让我
不要说话。他对大哥说我们回成都的时候会把证先领了,然后等我暑假时候,去
阿勒泰举行一次信教仪式,该洗洗,该洗胃洗胃,该大净就大净,预备着真
有万一的话,也不至于现太糟的后果。
大哥同意了,说回去会继续叮嘱阿爸和二哥,先不往外说这个事。
事总算解决了,可是这一番波折,得我心很糟,我打电话给哈依夏诉
苦,告诉他我们可能不办婚礼了,然后说了大哥在阿勒泰的见闻,哈依夏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