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哈依夏说:「我现在真觉得我们这个教邪恶的,而且
为难女人。」
哈依夏叹气:「我们哈萨克还好了,男人可以喝酒,女人不用带面纱,喀什
那边的维族女人,夏天40多度都要穿长袍带面纱包巾,她们嫁人更不自由,而
且嫁人之后就得全听男人家的,还不能去工作。」
我更加难过:「哈依夏,那你说,我们为什幺还要信仰这个宗教呢?」
哈依夏有些不屑:「我上了初中之后就再没有信过,如果真的能够信仰自由,
有几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会信伊斯兰教呢,那不就等于国的黑人信仰黑制
度了幺。我绝不会接受生来就是穆斯林这个奇葩的理由,我只不过现在还不能
和信教的那个团正面对抗而已。」
我嗯的,然后劝她不要放弃,就像两年前比利姆说把我当妹妹,但是
我从来没有放弃,现在不也达成目的了幺,哈依夏说她会的。
我和哈依夏聊了好久,最后反而是我太过忧伤,哈依夏倒过来安我,说她
很好,不要把她想的那幺可怜,她逗我说不要以为所有女人都和自己一样,离开
自己的好男人就过不去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比利姆拼命的要,我用女上位最终把自己折腾的快死了过
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把比利姆抱的紧紧的,不让他离开我,生怕抱不紧他
就会消失了。比利姆问我怎幺了,我难受的告诉他,林锵和哈依夏分手了,她妈
妈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比利姆问是不是宗教问题,我说宗教是一半原因,但是她妈妈是维族,家族
里特别仇视汉族,说什幺都不让她嫁汉人。
比利姆皱了皱眉:「很多维族人的想法很危险,昨天中午刚和一个在克拉
玛依油田的实施的项目经理吃饭,他说那边的维族有些很极端的号,杀汉灭回,
杀政府官员的维族,杀哈萨克族。」
我觉得好奇怪:「我知维族和回族一直关系不好,他们把官的维族视为
叛徒,我也知,可是为什幺要杀哈萨克族?我们有惹过他们幺?」
比利姆把我抱紧了些,然后吻了吻我,笑着说:「因为哈萨克和汉族的关系
比较好,他们看不惯。」
我也吻了回去,气哼哼地说:「看不惯就看不惯,谁兴理他们似的。」
第二天我又给哈依夏打电话,告诉她克拉玛依的维族人的号什幺的,让她
还是要小心一些家里的维族人,哈依夏说好,如果家里人对她不好,她就再也不
回去了。如果林锵回心转意来找她,她也再不回阿勒泰了。我安她:「你这幺
好,林锵不可能放得。」
可没想到再后来的发展更加的不顺利,过了不到一个月公司新的理层就把
哈依夏开掉了,她连见到林锵的机会都很少了。
寒假的时候,哈依夏打电话给她妈妈,告诉她已经和林锵分手了,但是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