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坐在酒桌前面还在回忆着妹妹和五皇的画面。
“还能为什么,你喜那姑娘呗?”林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双手抱笑。
林禹听见这句顿时来神,“还有哪家姑娘是你裴少将军不能喜的?”
本是普通的场景,却被刚从武场回来和兄弟勾肩搭背裴楚亦尽收底。
他只想掩饰自己表面的,转问林禹,“今日去哪里寻乐?”
裴楚亦当然不知事的弯弯绕绕,他只觉得就是二人当街打骂俏。
“如果?”
裴楚亦手里握着酒杯,眸中的神暗了暗,“我若是当真喜一个人了,定然也是会像我父亲一样,满心满都只有那个人。不会纳妾来让她斗气伤心的。”
过了半刻,林禹才悠悠说,“你我都是官家弟,投意合的姻缘听听也就罢了。”
不论是南镇边陲那个贫困的家庭还是现在富饶的家庭,这两个家庭带给姜糖的受,都让她定一夫一妻的想法。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林禹哪里见过裴楚亦这个样,就算他有烦心事,也是耍一通棍棒,喝一顿好酒,痛快睡一觉第二天就像没事人一样。
“就是,夫妻之礼……”
“林禹,你说是为什么?”
现在倒好了,茶不思饭不想,喝酒也不痛快了,扭扭像小女儿家一样的。
“如果,你总是很在意一个人。总是时时刻刻想起她。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舒服。”
“莫非,你只是单相思?人家姑娘本不喜你?”林禹开始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桌,“好啊,你裴少将军一世英名,居然也有而不得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
林禹看着裴楚亦认真的表,回了一句,“那你可真行。”
“若是见她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心里就五陈杂味,甚至嫉妒的想要把那男一巴掌拍死。”
“一夫一妻”“三妻四妾”两种不同的观念碰撞,也成为两个人两个家庭议亲的前提之一。
“而且。还梦见和她咳咳……”
并没有官府明文规定一定要一夫一妻,也并不以三妻四妾来评判一个男人的社会地位。
林禹心领神会,拉着裴楚亦就往酒楼去了。裴楚亦转再看了一站在对街自己的妹妹和五皇。
“你要是真喜了,选个端庄大方的贤妻自然会许你纳妾。”
好兄弟林禹也纳闷,怎么今日裴楚亦这小开窍啦?居然开始沉溺于温柔乡啦?难是真对昨天那个蓝衣服的女动心啦?
裴楚亦心中就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又酸楚又愤怒,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心。
看见自己的好友林禹就在一边,索不吐不快,死当活医的问,“我问你。如果……”
但是越想就越是心烦意乱,堵的慌,裴楚亦也不知为什么。
“无事。”裴楚亦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裴楚亦没理会林禹的吵嚷,心里还在暗自琢磨着,“喜?”他若有所思的问,“喜一个人,是这样吗?”
“你的心会跟随她起起落落,见她开心,你就开心。见她不开心,你比她还要不开心。”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说话,转而低喝酒。
“殿现在可以说了吧?”
“哎呀……”裴楚亦躲避林禹的神,端起酒杯再一次一饮而尽。
也正因为如此,当男人选择纳妾的时候,妻有权利选择和离,当然,这也是建立在这个女离开丈夫也能生活的基础上。如果一个女人仅仅倚靠丈夫活着,那她也没有选择和离的条件。
林禹看见好兄弟眉禁皱,不苟言笑的样,也开始一本正经起来,目光看向远方“喜一个人啊。”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嘴巴里只觉得苦苦的,心中却又酸涩的难受。
“咳咳啥?梦见和她啥?”
姜糖和大多数这个时代的女一样,她也希望自己能和丈夫一夫一妻,一生一世。甚至于她不能够想象,几个小妾在家中窃窃私语的画面。
只见姜糖把手中的东西给五皇,一甩袖转就走。刚才还一脸溺看着自己妹妹笑的五皇急了,上前扯她的衣袖,两人无疑一副蜜里调油的恋人派……
在这个相对开放的朝代来讲,愿不愿意纳妾都只是个人选择。有人选择妻妾满堂,有人选择执一人手。
“就算她是风尘女不能为正妻,但你是侍妾总能行啊。”林禹摸着巴说。
“喜?那不能……”裴楚亦面难,觉得这个答案十分的荒谬,但又觉得很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