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芳着他最受不了的心碾压,一边握住他肉乎乎的鸡巴咕啾咕啾地着,一边俯在他耳边说,“顾建华你这样还想着去偷人啊,人家小姑娘知你是个被后面才能得起来的变态吗?”
顾建华努力抬起脱力颤抖的肉手环上老婆的腰肢,把脸埋她香的发里,紧紧闭上了睛。
杨惠芳一只手握住他的阴上飞快地打,另一只手的指甲落在他柔的上,打圈刮搔起来,顾建华的腰猛地往上弹,发了压抑的嘶声尖叫,“老婆…老婆我错了!别了!呜呜呜……我不行了……”
杨惠芳握住他还在的肉棒咕叽咕叽用力挤压着,他哀哀叫着又抖着去了一回,神彻底失去了焦距。
手,往他那块小,顾建华的不由自主分得更开,柔指腹转圈抚着的褶皱,带来丝丝缕缕的酥麻,让他那张白的面颊也染上了。不多时,杨惠芳就掏,一边一边倒在手上,四只指尖也并在一起,不住地往探。
“你低看看自己这幅贱样,是谁被女人屁还能成这样啊?”
杨惠芳用压住他两条举起的,抵住他的大开大合地疯狂撞击起来,肉与肉相贴发了啪啪啪的黏腻响声,只听顾建华尖叫两声,抖得不行的阴就一一地了白浊的浆,满了老婆一手。
过量的剂开了原本紧闭的密,杨惠芳看他差不多了,就上假阳缓缓地往里。顾建华很久没挨了,里箍得疼,面上现些难耐的苦楚来。见他这张总冷冷淡淡的脸终于多少有了表,杨惠芳心里闪过一种古怪的满足来,她以前会心疼他退去,现在却不不顾地往里,随即缓慢来。黑油亮的假阳上附着艳粉的肉,随着一个深又尽数翻了回去,得顾建华嘴里断断续续的呻,求着自己的结发妻轻一慢一。
杨惠芳听得发,又后知后觉地品一丝委屈来,顾建华和其他糙男人不一样,窄经不得疼,在床上又气,女人他要缓缓地找准位置,摆动假阳很吃腰力,杨惠芳和他结婚近十年,两人磨合了许久,杨惠芳才练这手段,也数不清在他上花了多少心血。结果现在这夫转看到个年轻的,就像狗见了骨一样巴巴想跟人家跑,真是被疼惯了拎不清事了。
顾建华的和泪在脸上糊成一片,湿漉漉淋淋的,他怕顾晓阳听到,用手臂死死遮着脸,噎的声音咬在嘴里,“我没……我没有……”
杨惠芳掐住他肉乎乎的腰腹,有技巧地摆动腰肢,调动着假阳去摩挲他里舒服的,果然顾建华的求饶声中渐渐带上了一丝媚意。
杨惠芳的声音很冷,很平静。但顾建华已经没有脑去分辨她藏在其中的绪,他崩溃地甩着,“是我,是我太贱了!老婆我不行了……啊啊啊……”
杨惠芳弃了章法胡乱往里面,一边狠狠研磨他的一边他面团一样的,用手掐着两片圆迫使男人用摩起里面的假鸡巴,把人刺激得只知胡乱蹬,两只温的肉手在床单上抓了又抓,想抬手去摸老婆的手腕却被一记深得双无力大开,因呻而微张的边不受控地淌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想到这,杨惠芳扬起手一巴掌在男人浑圆的雪上。他们选的假阳是纯黑的,沾上剂后油亮油亮的一,在顾建华雪白雪白的屁里,被泛着粉的后紧箍着,杨惠芳心有不甘,避开指甲用掌用力扇去,男人的整个屁都在发颤,红的咕叽咕叽地嚼着黑的阳,顾建华咬着唇发呜呜的哀叫。
等到那饱受折磨的阴可怜兮兮地吐了最后一温的白浆,杨惠芳也放松一气倒来,沾满的手搂紧了的男人,把脸埋他的,一咬在他有些硕的包上,直到听到他闷闷呻了一声,才一字一句地说,“老顾,像你这么变态的,除了我,没人会要你了,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