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至少二十年都没有过发期,也从未对任何Alpha的气味有过反应。
李响见他摔倒第一个想法是起来扶他,可没想到随即烈的信息素就像爆炸一样充斥了整间屋,李响一个踉跄差也趴在地上。他第一反应是奔向房门,颤抖着双手把小木门锁紧,接着左脚绊右脚地跑去将窗挨个关紧锁死,窗帘拉上,然后一把靠在门上大大的气。他觉自己上要不能呼了,但一张嘴就了满满的橘味。而与此同时启已经痛苦地在地板上蜷缩起来,想必是自己的信息素在Omega信息素的刺激无法控制地外溢,给正在发期的Omega带去了难以缓解的灼烧。
他咬紧牙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启的半包围小卧室,在床柜使劲翻找,瓶瓶罐罐扔了一地,却始终没有看见抑制剂。
李响郁卒地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捋,冲到启边。他本想蹲在他旁边,但本蹲不稳,他在警校训练时接到的级Omega信息素都没有现在闻到的这橘气味更能让人晕目眩。
最后李响只能破罐破摔地骑跨在他上掐着他的脸往自己方向扭过来。
“启!启你清醒!你的抑制剂呢!”
的人这会儿已经彻底发了,但得不到标记,徒劳地接Alpha信息素只会让他越来越难受。他的脸皱成一团像个委屈巴巴的包,被迫睁开看人的时候,睛里包着一层雾,虽然他用双手拼命地推拒着上的男人,但上那又可怜又可的脸,简直像是在要人死他。
李响也很惊讶在这种况启作为Omega居然还能保有一丝理智,他声音抖的不像样,但明确地指向了家里的卫生间。“在……在洗手池上面的台上。”
启只要一说话就有郁的砂糖橘味信息素往外来,Alpha的脑里嗡嗡直响,在他自己都不知的时候,的阴已经得发涨发痛,把了非常明显的鼓包。
他咬着牙,把腔侧咬了血,疼痛才让他能脑清醒地爬起来,去厕所的架上胡乱抱住了一堆药往大厅走,可还没走到一半,不知为什么,他发抖的双手就把药摔在了地上。本就经常开关的松弛瓶盖被摔开了,药片撒了一地。这时散落的白小药片对启来说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他艰难地翻了个,四肢并用地膝行过去,想用手把药片拾起来,可只要有一只手没在支撑,本就成一滩的躯就要往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