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成了专属于他的形状,所以从未受伤过。见广陵王主动,他抬手圈上她的腰,扶着肉棒冲了来,狭小紧致的女像是第一次被男人,只了半个便再难了,广陵王呜咽一声尽量放松,扶着他的肩缓缓借着的重量往坐,觉坐不去又稍稍一些,再继续,总算是吞去半。
那重叠紧致的媚肉地着刘辩的肉棒,刘辩就着的姿势塌腰提,起来,他只了数,广陵王便没了痛觉,只受到一波又一波亢的快自交合传来,她压低了声音,伏在他耳边猫儿叫一样浪叫:“啊……辩儿……再深一些……”
他一向最听广陵王话,蘸了交合她渗的,均匀涂抹在剩余半肉棒上,拼了命地往里挤,一次比一次得深,直到最后抵上她幽闭的,把那得烂,一条,挤了中,得直气,他停了动作向她邀功请赏:“广陵王……这够深了吧……”
广陵王被那横冲直撞的肉棒得说不话,连呻都是支离破碎的,刘辩停后她才得了息的机会,抚摸着他乌黑密的发,上面的嘴夸他,面的嘴绞紧了他:“辩儿好棒……”
他用肉棒在广陵王辗转碾压,间的红绳结正好磨蹭在她胀的花上,磨得她痛难耐,又是一阵呻:“师只肯嘴上夸我……都不赏赐实在的奖励!”
普天之莫非王土,世间的万都归天所有,哪有为人臣赏赐天的理?广陵王嘻嘻笑了起来,凑上去衔他的唇:“那就赏辩儿一个吻罢!”
刘辩把广陵王推倒在垫上,伏上来,加深了这个吻,埋在她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因换了姿势而撤半的肉棒,冠正好蹭过她最那,惹得她把惊呼声喊了他中。
他结束了这个吻,重重来想再听听广陵王的叫声,冲她撒:“师小气!只给一个吻怎么行……我要一千个、一万个!”
广陵王得厉害,想取笑他亲一万个怕是嘴都要成小猪嘴巴,要从刘辩改名成刘小猪,吐了吐,却只从中挤一个字:“好……”
刘辩又吻了上来,勾她的,咬她的唇,她的牙,乱她的呼,她唇齿间都是他的味,自花中传来的快重重叠叠,一浪过一浪,广陵王抬起盘在他腰上,红绳绳结磨蹭着她的大侧,若有似无的痛被更为大的快掩盖,他深埋在她的肉棒突突直,广陵王知他上就要了,于是拧着用肉夹紧了他,想象中的微凉并没有到来,他搭搭,泪一颗颗落在她脸上:“师,我鸡巴坏掉了,我不来了……”
他肉棒给广陵王看,原来是一开始绑上的红绳把越来越壮的肉棒紧紧束缚住,那红得发黑的肉棒猛烈地颤动着,显然难受极了。广陵王赶忙去解他颈间的蝴蝶结,手忙脚乱地拽成了死结,你又从外裳袖袋里摸匕首,小心翼翼地去割红绳。
刘辩吓得紧闭双屏息凝神不敢去看,连泣的声音都停了,可却诚实地暴了心,那肉棒肉可见地更兴奋了,连带着方的袋也一抖一抖,匕首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危机很快解除,被割断的红绳掉落在他二人之间。
广陵王又被他压在,一切仿佛重新来过,原本快要的他又生龙活虎起来,游刃有余地把整她,次次不留余地都要挤,有一次甚至还用蹭到了,她不自觉地抖着了,大量灼的淫倒浇在他的肉棒端,顺着大张的往里渗,他又是呜呜直哭:“师……你的到我了!”
刘辩中抱怨着,也没见他动作停滞,反而得愈来愈快,那半垂着的袋在他二人间前后晃,摆动一残影,重重拍打在广陵王的鼠蹊,把那拍得几乎和你被狠狠的肉一样嫣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