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这么说?”岑岁绕着她的小尾巴把玩,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钟墨挑了眉,伸手轻轻弹了她的耳尖,动作轻柔而略带挑逗。
“什么问题非我不可?”岑岁嗤笑一声,“若是真有那种问题,我会不知?”
虽然她可以控制着把它们收,但只要绪稍微有些波动,它们就会冒来,烦人得很。
不对不对不对。江淼淼摇了摇,甩开脑里冒来的奇怪记忆,又苦恼地住耳朵,生生把它了回去:“它时不时就会跑来。”
听他加重了语气,中年男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
昨晚,他就是着她的耳朵迫她躺在他来着。
“昨晚那个房间就好。”江淼淼正和游戏里的BOSS打得激烈,也没抬,“其实都随意啦,我听您的。”
“那就乖一。”钟墨又了会小魅的尾巴,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龙君,这些衣要送往何?”一位明显是领人的中年男走上前来,似是不经意地看了江淼淼,便立刻低去。
“耳朵,又来了。”岑岁了她绒绒的耳朵尖。
岑岁了然:“二楼左转第一间。”
江淼淼手脚发地坐回沙发上,只觉未来一片灰暗,她已经可以预想到自己被他们压着四酱酱酿酿的样了。
“就
“呜……”江淼淼绝望地发现,原本收回去的兔耳朵连带着尾巴又一次齐齐冒了来。
江淼淼旁观了全程,有些担忧地看向岑岁:“您心不好吗?”她能觉到岑岁心底涌动着的烦躁。
刚转变为魅,需要注意。”
魅的也太了吧!?
“不要欺负我。”她小声嘀咕着,脸颊微红。
“啊……赢了。”大大的“恭喜通关”四字现在手机屏幕上。江淼淼放手机,活动了手腕,正巧看见中年男从二楼来。
可怜江淼淼被到四肢无力,只好扶着玻璃不断息,尾也红彤彤的,活脱脱一副小可怜模样。
可他不描补还好,越描越黑。
来者人数不少,行动有序,沉默而迅速地将包括家在的各种生活用品一一安置在适当的地方。
送东西的人来得很快。江淼淼一局游戏还没结束,就听到了细微的敲门声。
“龙君。”中年男在岑岁面前站定,又向其他三人低以示尊敬。
中年男震惊地看了江淼淼,一言不发地带着几个黑衣男上了二楼。
“看起来很喜我……我是说尾巴。”钟墨笑得温柔。
那枚桃心小尾巴地抖了抖,不自觉地绕着他的手指磨蹭。
“成长期的魅就是这样,过了这段时间就好。”钟墨捋了小魅的尾巴尖。
江淼淼被得微微颤了,耳尖也泛起了好看的红。
“淼淼想住哪里?”岑岁将选择权交给了江淼淼。
岑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房门应声而开:“来。”
“那边递了消息,说界外了些问题,想借您一臂之力。”
“有事?”岑岁一手搭在江淼淼肩上,语气还是懒洋洋的。
岑岁声音愈发冷漠:“回去告诉那些小崽,就说我没兴趣参与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少跑来打扰我。”
真的雪了。江淼淼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粉睛亮晶晶的,小尾巴也钻衣服,愉快地摆动着。
江淼淼红着耳朵住尾巴,又行把它也给了回去。
“是。”中年男如蒙大赦,立刻倒退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