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傅志,几次因非礼落
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
突的人的亲属都列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本就是
一起偶发的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为什么还要奸?不仅浪
费时间,还可能会留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
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人都杀了,再加上奸一条罪名
小意思。象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
「那倒未免,不过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象我们
的儿那么君啊?」张贵龙嘻笑。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
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
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
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
贵龙笑。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
迷迷地看着死人的!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
的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
……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
历……这个弹珠是黑的,不知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钟肃和孙
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棋,就有了几